娜仁托婭猛地昂首,目光如炬的盯著陶如格,陶如格被她看的內心一陣發怵,“公主如何了?”
陶如格不明以是,隻好又反覆了一遍她方纔謾罵蘇代的話,娜仁托婭聽完了頓時長笑,“本來她在宮裡也不好過,說不準現在已經被算計的再難有孕了,一個不能生的妃嬪再得寵又能的得寵幾年!”
“公主說的是,二公主一向懷不上,不過是靠著麵龐在華侈日子。”瑙日布應和道。
一想到這裡,她內心便一陣痛快,之前蘇代的風景讓她看了眼熱,本來她的痛苦是這個,也是,進宮都一年了,如何還冇有子嗣,又不是不得寵很難見到陛下,此事獨一的解釋就是蘇代已經被人害得再難有孕了。
娜仁托婭冇有理睬她二人的行動,隻是一味的墮入了深思,方纔調清的話是何意,陛下去玉華台,宮中戍守也會鬆弛,疇前非論是烏珠爾沁來的家書,還是她去信給額吉,函件無一例外都會被反對探查一番,也就是說她能夠趁此時讓人送信給阿哈和額吉,讓他們早作籌算,不能凡事都希冀著仰仗大楚了。
非論是蘇代,還是娜仁托婭,她們陪嫁的奴婢都被榮秉燁安設在了彆的處所當差,而她們兩人的宮裡除了貼身的婢女以外,都是大楚的宮娥,不得不說榮秉燁還是對她們有所防備的。
陶如格見人都走了,忙撲到娜仁托婭身邊,打量著她臉上的紅腫,不斷地掉著眼淚。
蘇代唇角漾著一絲含笑,漫聲道:“瞧本宮這記性,關顧著和乞顏嬪話舊了,竟是忘了本宮來這裡的端莊事了。”
“嬤嬤方纔說甚麼?再說一遍。”
陶如格抹了藥膏在娜仁托婭的臉上,悄悄地擦著。
“你甚麼意義?”娜仁托婭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神采刹時一變。
娜仁托婭嘲笑一聲:“大楚早已和烏珠爾沁結成聯盟,你我皆是為聯婚遠嫁來大楚,更何況大楚早已在父汗之時就已表白不會和乃蠻部有所牽涉。”
“嬤嬤……不要求她!”娜仁托婭斷斷續續的說道,眸中恨意灼灼。
不管是誰害得蘇代,她現在都想好好感謝那小我。
蘇代低眉輕笑一聲,神采淡淡的理了理裙襬上的宮絛:“本宮甚麼意義,乞顏嬪莫非會猜不出來?本宮可還記得大妃疇前最喜幸虧父汗麵前誇獎你聰明瞭!”
娜仁托婭思忖了好一陣,才道:“我在想如何將信送出去。”
瑙日布被她拍得回了神,忙小跑著進了屋內去拿藥膏,剛纔真是嚇著她了,她何曾見過這般盛氣淩人的二公主,疇前在烏珠爾沁,不管四公主如何欺負二公主,二公主都冇有這般起火,來了璃宮,二公主更是比在烏珠爾沁還要和顏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