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遠年近花甲,為人樸重,陛下極其信賴他。
蘇代也笑了,思及那日未央宮裡他單獨睡下,還覺得他厭倦了她,本來是她錯怪他了。可江宓的話還是實在叫她紅了臉,低聲嗔道:“胡說甚麼呢,看我一會兒不撕了你的嘴。”
蘇代乃正二品妃,盛寒安不過是正三品貴嬪,竟然口出妄言要蘇代去靈犀宮拜訪她,江宓聽了頓時氣惱不已,噌的站了起來,蘇代忙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對上盛寒安儘是對勁的眸,淡淡道:“貴嬪彆來無恙,好些日子不見,貴嬪身上倒是繁花似錦,比那春日時宮後苑裡的百花還要姹紫嫣紅。”
江宓眉梢間儘是笑意:“我還說陛下真是轉了心性,聽任我這絕色又善解人意的好代兒不寵幸,偏去尋那刁鑽霸道的盛貴嬪,本來竟是如許。”
“娘娘不是已經著人拿歸去了麽,另有甚麼可說道的?”盛寒安懶洋洋的打斷了凝妃的話。
未待她說完,榮秉燁已經一腳踹開了她,怒聲斥道:“你個賤人,竟敢給朕下藥。”想起之前在未央宮的那一晚,他更是怒上心頭。
未待她說完,賢貴妃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沉聲斥道:“盛貴嬪,不得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