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丫頭太能禍害東西了,聽這聲兒就不像個小東西,不由看向清風,清風一攤手,低聲道:“今兒一大早,公子剛起家,這丫頭就捧著一枝梅花,風風火火的出去了,說經了雪,梅花開得恰好,她折了一枝,籌算插瓶子裡擺在公子案頭,讓公子爺一昂首就能瞧見。”說著,歎了口氣:“這丫頭的心還是好的……”
引泉把梅花撿起來,另拿了一隻瓶子插好放到公子的書案上,把地上的碎瓷收走,還不忘瞪了眼心虛不已的禍害,纔不情不肯的退了下去,公子既然冇說話,那就是不見怪了,本身也隻能在內心罵一句這丫頭禍害罷了。
墨染無法的點點頭,這丫頭的心是好,何如乾出的事兒,實在讓人無語啊,不消清風往下說,墨染也明白,必定這丫頭把樓上架子上的梅瓶摔了,那兩隻薄胎冰裂紋的梅瓶,可著大周找一遍,恐也難再找出第二對來,這就冇了,想想內心都抽抽,這丫頭都不是禍害了,的確是大禍害,內心琢摸著,是不是把這屋裡的安排換些耐摔打的,也省的都遭了這丫頭的毒手。
莫宣卿見她笑的眉眼彎彎,歪著小腦袋,頭上紮著包子頭的流蘇一晃一晃的,極其敬愛,忍不住伸手撥了撥她頭上的流蘇:“你想甚麼時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