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不免有些惱火,可又一想,莫宣卿的話也有事理,大周的百姓罹難,父皇都不說賑災,憑甚麼讓彆人掏銀子呢,更何況,這也不是一筆小數量,或許本身應當再次進言,讓父皇下旨賑災。
劉淩看了她半晌兒,伸手扶起她:“你倒是個忠心護主的,不過,這不消你謝,小九是我妹子,我理應護她,去吧,細心奉侍公主。”
榔頭大喜,心知七皇子既然說出這句話,就真拿公主當親妹子普通對待了,這是要護著公主呢,有蘇子玉,再有七皇子護著,想來本身不消再擔憂了,內心感激,撲通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奴婢替公主謝殿下。”
劉淩笑了起來:“好了,不逗你了,你說的是,皇後壽誕之日,我作為皇子豈能不進孝道。”說的很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劉淩道:“莫兄就彆寒摻我了,我這個七皇子除了頭上這頂金冠,不過是個兩手空空的貧民,倒是莫兄財通天下,做的好大買賣,大周跟西靖有誰不知莫記,可謂日進鬥金,乃天下第一商家,這般本領,但是讓鄙人佩服不已啊。”
劉淩不由曲指彈了她額頭一下:“皇後宮裡的寺人總管,剛一向盯著你瞧,你竟不曉得嗎?”
榔頭回過神來,忙道:“冇,冇想甚麼?”
劉涼心虛的低下頭:“哪有?”
而本身內心裝的人會是甚麼模樣?這麼想著,麵前俄然劃過七皇子的臉,榔頭一驚,忙搖了搖腦袋,他是皇子,本身隻是個小宮女,本身跟他是六合雲泥之彆,比公主跟莫宣卿還更不成能,再何況,本身也配不上他。想著不由一陣黯然。
劉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榔頭摸著本身的胳膊傻笑,小臉紅撲撲的,兩眼發直,不知想甚麼呢,不由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榔頭想甚麼呢?這麼出神兒。”
在宮門扶著劉涼上了車,劉淩轉頭看向榔頭:“你這丫頭今後可得壓著脾氣,彆處倒還罷了,在宮裡若不謹慎怕要吃大虧,你吃了虧必將會扳連小九,偶然忍一時之氣,方是上上策,今後有甚麼事兒,儘管來尋我,能擔待的自會幫你們擔待。”
滑溜的小手抓住他,竟讓劉淩莫名暖和,劉淩曉得小丫頭這是安撫本身呢,不由笑了笑,摸摸她的頭:“彆擔憂,七哥好著呢,走,七哥送你出去。”
劉淩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笑眯眯的道:“小丫頭是不是不想七哥哥去你的瓊華宮啊,是的話就直說,不消找如許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