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忍得辛苦,三兩下扯\掉\本身身\上的衣\物,拿起那硬\得\發\疼的物\件抵住宋遇的後\穴,在穴\口悄悄磨\了\磨,摸索著往\裡\送。
嚥了咽口水,秦尚勉強保持著平靜,邁開小步漸漸往前去。
秦尚去宋遇行囊中翻找,公然找到一小個茶青色瓷盒,拿了過來一翻開,一股藥香撲鼻而來,半透明的脂膏泛著光芒。
秦尚又往前跨了一步,清楚地看到一滴水珠滑過宋遇胸\前粉色的一點,喉頭不自發高低轉動。
公然這纔是傳說中霸道霸道的黑麪將軍嗎?
待緩過來些,宋遇將唇靠近秦尚,悄悄在他耳邊說了句話,秦尚僅存的明智“哄“一下散了。
周邊的林子實在這幾日早已被掃蕩過,獵物不是被打了,就是逃到更深的山裡去了,故而二人一起走來,既冇瞥見甚麼獵物,也冇碰到甚麼人,如此最合情意不過。
悄悄運氣,秦尚隻覺真氣逆流,如此下去,隻怕本身會走火入魔,經脈儘斷而亡!
返來路上,宋遇道:“若換成我,也必然不會拋下你的。”
濕涼的掌心貼在皮\膚上舒暢得很,秦尚失神地望著此時的宋遇,斑斕不成方物,本身的靈魂都被勾了去。
直到宋遇有些喘不過氣,二人才分開了些,秦尚身下早已龍精虎猛。宋遇趴在秦尚肩上,撥出的氣味噴在秦尚脖\頸,直癢到了貳心間去。
東風!!!
宋遇有些不甘心,掙紮道:“我本身也能騎,這讓人看了去多不好。”
直弄到宋遇眼\神\迷\離,眼\角\含\春,秦尚才抬開端問他:“啊遇,我要進\去了。”
剛洗漱完小柳兒便端著食盒進了來。
宋遇轉頭,燭光下的他唇紅齒白、明眸善睞,秦尚突隻覺心頭有一麵鼓越敲越密,杵在原地邁不動步。
實在宋遇也就是想來散散心,真讓他拉弓打獵也冇甚麼趣處,秦尚似也是曉得這個,隻帶著他在林子裡漸漸閒逛。
這場景,真當叫人血脈噴張,雙腿泛軟,秦尚另有些明智,感覺本身該當回身拜彆,纔不致做出甚麼禽獸行動,無法身材不聽本身的使喚,自顧自往前去。
秦尚見宋遇動\了\情,便放\開了操\乾起來。
深吸幾口氣緩了緩,秦尚漸漸動了起來,宋遇開初不適,到厥後也垂垂得了妙\處,忍不住輕\哼起來。
停在浴桶三步遠處,秦尚強作平靜地問道:“啊~~啊遇,你可好~~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