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跟被五雷轟頂似的,給雷得個癡癡傻傻的,杵在原地,都不曉得該如何反應纔好了。
一樓賣力人聽著,不由得微微一愣:有冇有搞錯,七折改六折?您曉得您老這一句話丟了多少錢出去嗎?五百萬的七折,是三百五十萬,六折是三百萬……整整五十萬多羅啊!全拿來頂他那冤枉的‘一千一百多羅’了?
“天哪,瞧這架式,那小子彷彿真的非常之不得民氣呀!”文斌坐中間聽著,不覺抹了抹額際的盜汗,心想:“他們這說得還是這麼回事嗎?也忒誇大了吧?啊!連我聽著如何那感受都變味了似的?”
一番‘自發誌願’的(絕對是‘自發誌願’的)‘招認’下來,三樓那位賣力人的形象由此又再被他手底下的伴計給爭光了一層,就連與他有親戚乾係,一開端還不自發地想要護著他的矮胖店東,聽得也是肝火沖沖、熱血沸騰,一張老臉更是羞得滿麵通紅,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鑽出來躲起來纔好。
俗話不是說了嘛:‘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這麼大魅力的說?
本來一開端給打七折,都已經掙得很少了,之以是打折這麼短長,也是為了在讓利的根本上,拉住大客戶的一種手腕,您現在竟然還要在此根本上再送出去一層……一層就是五十萬啊,我的親祖宗!
“‘帝諸’?!”
文斌暗自點了點頭,心想:你要有這憬悟,那我們兩可算搭一船上了,成,這事兒我臨時不插手,就交給你來替我搞定吧!
……固然還不至於就虧蝕了,可這麼折騰下來,那我們還要不要掙錢了?
咱這也未免幸虧太短長了點吧?!
你做什?!
……話說返來,他之以是俄然想到要以‘帝諸’付出,也是出於分歧境域追逐高階物質好處的心態罷了:固然在官方或‘符合天下廣域傳送點’這類處所,這兩種貨幣是以‘一千’為比例正價互換的,但實際上在暗盤以及一些私家買賣當中,‘帝諸’是一種被炒高了的貨幣,起碼在以‘多羅’和‘卡貝’為暢通貨幣的境域內裡,是相稱值錢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