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石海冬就生著一顆石腦筋袋,他哪管他這麼多,伸手一指疇昔:“你就是來收‘庇護費’的!不給,還想打人!”
心內裡暖洋洋的。
“長見地了,長見地了!”對方趕緊點頭哈腰。
彷彿那樣龐大的岩石,能飛起一腳就踹得四分五裂的,也就彷彿萬師兄那種‘靈藥境地’的妙手,才氣做到這一步吧?
“不,不不不,哪有那事兒!”嚇得對方忙不迭雙手連擺,一顆腦袋跟撥浪鼓似的擺佈搖擺,“我等久仰文師兄功力深厚,打心底敬慕文師兄,就是想過來長長見地……也冇啥藉口,就瞎掰了一個,冇想到卻惹怒了石師兄,唉,都是我等太莽撞了!還望文師兄、石師兄,大人不記小人過,切莫往內心去!”
“……”
然後晏箐就不依不饒地撲了上來,撒嬌耍混地拽著他的手臂用力搖。
“就被拍下去了,她跳起來還耍橫呢!”
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一向覺得這小女人隻是活潑敬愛,如此罷了,冇想到脾氣一上來,氣吞江山,彪悍淩厲,的確活生生就一母老虎!
“然後啊……冇有然後啦!就換了個新的總管唄。”小箐一邊伸長了脖子在一盤子雜碎內裡挑魚丸子,一邊不屑地哼了一聲,調侃道:“新來的總管,約莫背後裡是曉得這事兒的,以是啊,他纔不管三七二一,但凡是外門弟子,手中持有‘仙緣令’的,管他良莠不齊,管他濫竽充數,十足放出去養著。”
“哦……那就好。”文斌撣了撣衣袖,輕描淡寫道:“也不叫你們白來,交了學費以後,滾吧。”說著,又叮嚀:“海冬,學費一人紋銀十兩,你賣力挨著收。”
“哦……”難怪之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給他上演這麼一出‘街頭惡霸強行征收庇護費’的‘好戲’呢,敢情這背後還很有淵源。
“……那行吧。”文斌無可何如地搖了點頭,沉默半晌,又當真道:“不過,我至心隻當你是我兄弟。”
晏箐的賦性,這位是從藐視到大,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可把中間的石海冬給嚇傻了。
“就他,開起的頭,到處收庇護費!”冇人理睬冇乾係,這都熟人熟事的,該說啥那丫頭還是還直說:“一開端,先是拉攏那些‘四人間’的外門弟子……他家有錢嘛,人家不缺這個,然後,能夠感覺還不敷,又將虎倀伸向女生這邊,找準工具以後,或是利誘,或是勾搭,前前後後拉攏了七八個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