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再更進一步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如果我贏了,放我們倆人自在。”
“做,做甚麼?”眼下的狀況,根本來不及給他反應,那不幸的傢夥剛剛纔愣愣問出一句話來,就隻見對方大喝一聲,猛撲過來,手持精鐵戰刀,吼怒著往他腦袋上劈將下來!
文斌有些後怕地撫了撫心口,悄悄歎了口氣。
這個時候,文斌隻感遭到渾身高低痛得撕心裂肺,卻並不曉得,他整小我,已經被熊熊烈火包裹,那猖獗的程度,就彷彿要將之燒成灰燼普通!
再是戀慕妒忌恨又如何?望著還不是隻能望著!
文斌周身的皮膚開端垂垂變得通紅,就連身邊的晏箐,也很快發覺到他的非常,倏然跳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已經渾身縮成一團,臉孔猙獰地歪倒在地,痛苦地滾來滾去。
……
太可駭了,實在是太可駭了……
“持續。”先前那名流卒手持一把染血的大刀,跟活動筋骨似的扭了扭腦袋,又將手中的白刃指向另一隻羔羊:“你,就你,出來,陪爺玩玩!”
“嗬嗬。”在連續串唏噓呼喊聲中,中間一名盤起雙腿,坐在樹下,看上去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低笑數聲,道:“你愛如何玩,我不攔你,可我告你,身強力壯的,和標緻妞兒,不準動,這都是轉手就能賣出好代價的貨。”
與此同時,心口處卻一片冰冷,彷彿有無數道清流從周身高低緩緩流淌而過,讓人感受極其舒暢。
它融入我身材內裡去了?
“我不想!”
要曉得,這一起荒山野嶺,統統人都已經大半個月冇沾油葷了,麵對到口的美食,士卒們也是鎮靜得很,他們一邊毫無顧忌地喝著燒酒,一邊分食著烤肉,還一邊手舞足蹈。
“跟你說話呢!老子都還站在,你敢坐著!”跟拎隻雞仔子似的,上前挑釁的士卒一把抓起那人衣衿,一下子就給拎了起來,還不等他站穩,又轉過臉望向中間的火伴,號召道:“這套著腳鐐的如何玩,給他卸了吧!”
“你這傢夥有弊端啊!”文斌被他問得愁悶不已,忿忿道:“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路,有我想要庇護的人,我還不想死,也不能死!毫不能!!”
士卒們一邊揮動著皮鞭大肆彈壓,一邊不遺餘力地嚷嚷:“都不準動!誰敢亂跑就先宰了誰!”說著話,又是一陣‘劈裡啪啦’亂鞭落下,打得那一群弱勢群體慘叫連連,長久的暴動以後,又在暴力彈壓下重新變成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