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郭太後心機定了定,就聽文帝冷聲道:“母後不在壽寧宮禮佛,來鄒愛卿府上何為,莫不是嫌壽寧宮不清淨,兒臣倒想起一處清淨地點,最適合太後禮佛,南苑的大悲樓,先皇在經常去那邊兒齋戒,太後若去了,想來先皇在天上見了,也萬分欣喜。”
進了乾清宮,也不急著出來,隻在殿外候著,殿內文帝正召見禮部尚書議事,陳二喜在外頭豎著耳朵聽了聽,隻聽了一會兒,陳二喜內心就格登一下,議的是封後之事,這不消說啊,定是武三娘。
文帝倒笑了,隻不過笑的有點陰沉:“你們既如此孝敬,朕如何不成全你們的孝心,來人,把慧妃跟堂朱紫一起送去南苑,無朕的旨意,此生不準踏出南苑一步,違者斬立決。”
而武三娘樣樣都夠不上,身份且非論,隻說才德,這豈不是大笑話,武三娘跟皇上這檔子佳話兒,現在全天下都傳的沸沸揚揚,誰還不知端倪,便武三娘女扮男裝繪春,宮的事兒都傳出去了,這般女子若封了皇後,母範天下,莫非讓天下的女子都與她普通嗎,倫理綱常豈不都亂了套。
太後一走就剩下慧妃跟棠朱紫了,文帝的目光剛掃過來,這兩人忙跪在地上,慧妃先道:“萬歲爺明察,是太後喚臣妾等隨駕出宮,臣妾豈敢違逆,臣妾並不知是來鄒府……”棠朱紫也道:“是,是,恰是慧妃姐姐說的這般,是太後叫我二人隨駕出宮的。”
太後氣的說話都倒黴落了,何曾想有如許吃了豹子膽兒的,頂撞本身也就罷了,還敢逃竄,她一個女子能跑去哪兒,她就不信治不住她。
且那女人奪目著呢,轉頭若曉得本身使了壞…… 陳二喜抬手摸了摸臉,上回那疼他可冇忘呢,想著這些,一激靈,忙出來裡頭。
這當口陳二喜出去回了太後之事,文帝一聽,站起來幾步就走了出去,彆說禮部尚書,衣裳都冇顧的換,出了宮門,也不坐龍攆,上馬飛奔而去。
茶棚老闆娘一句話,說的四周吃茶的都樂了,張三道:“依著你這麼說,咱萬歲爺跟我們老百姓差不離,也糟心這些家務事?”茶攤老闆娘道:“那是那是,萬歲爺也是人,內心頭愛的女人,也得護著,這纔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