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提,三娘倒想起一事,去裡間把本身賺的二百兩銀子拿出來,遞在柳婆子手裡道:“正有一事需煩勞媽媽,這些銀子您先幫我收著,比擱在我本技藝裡穩妥。”
三娘卻冇理睬這些,一聽是美皇叔下的貼兒,眼睛都亮了,心話兒,真是盼甚麼來甚麼,今兒恰好跟他談談版稅的事兒,弄好了,這第二冊春,宮出了,本身就能直接就脫貧致富奔小康了……
守財先想到的就是女人跟安親王的事兒,兩人那意義,今後還不定整出甚麼事兒呢,若今後一刀兩斷不見麵就好了,可這才兩天,福慶就來了。
要說柳婆子還真是挺體味三孃的,隻這回她卻猜錯了,三娘是打過主張,可守財看的嚴實,又跟她說,宮裡的東西便去典當也無人敢收,三娘才斷了心機。
對於這點,三娘想的比誰都明白,美女是美女,買賣是買賣,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本身跟美皇叔不沾親帶故的,就算將來生長出奸,情,那跟贏利也是兩回事。
柳婆子終歸不是趙婆子,在鄒府很有些麵子,又是鄒夫人陪嫁過來的人,等閒不會換主子,可三娘就瞧著她好。
福慶揣摩爺莫不是爺的身子出了弊端吧!昨兒還特地叫了太醫來給王爺存候然脈,拐彎抹角的問了問,王爺有冇有哪方麵的弊端,太醫矢口否定,並且說了一串阿諛之言,福慶總結粗心就是爺身材安康,夜禦數女不在話下。
柳婆子瞧著她,忍不住點頭髮笑,心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卻更招人疼,柳婆子見四下無人問道:“老婆子這裡女人儘管放心,倒是女人可有甚籌算冇有,這般下去總不是個長事兒。”
想著這些,柳婆子更一心為著三娘,想著三孃的性子,臨走還不忘叮囑三娘:“萬歲爺龍性不定,女人把穩些服侍著纔是,那陳二喜最是貪財,女人需隔三差五給他些好處,便不希冀他說甚麼好話兒,不給女人使絆子就成了,至於服侍的人,女人不必理睬,女人若好了,自有趕著上來湊趣的,若女人不好,落井下石也輪不上他們,女人記取,您身後另有個鄒府呢,憑著老爺跟武大人的友情,便出了天大的事,老爺也必會護著女人。”
可那小子連續兩天都冇影兒,爺今兒一早就寫了貼子讓他送過來,還跟上回一樣,福慶敲開門,守財出來拿了貼兒就跑出來了,按例把他關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