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爺記不得,陳二喜更不會多事兒提示,一未收著三娘貢獻的好處銀子,二一個,萬歲爺成日往宮外頭跑,他這個乾清宮大總管,也成了跑腿兒的,日子長了,他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可受不住,故此萬歲爺記不得纔好。
三娘想了想,本身跟美皇叔這事兒可纔開首,今後必定還得持續,橫是不能次次騙趙婆子,再說,她也算看出來了,趙婆子怯懦如鼠,最是個惜命的,本身把美皇叔的事兒說出來,她絕對不敢鼓吹出去,冇準今後還會替本身諱飾。
對於趙婆子跟她乾脆的大話兒,三娘是一個字都不信,她跟死變態算個狗屁伉儷,最多也就算姘頭,還是不情不肯被逼無法逼迫中獎的那種,一夜伉儷百日恩,這話兒騙鬼子都不信,真如果這麼論,死變態的老婆不定多少呢,偌大的皇宮恐也裝不下,他那根兒身經百戰的老黃瓜,使喚了多少回,估計他本身都算不清了,三娘忍不住暴虐的想,如果哪天使大勁兒廢了,就完整消停了。
三娘可不感覺,本身跟死變態那幾次折騰的有甚麼值得回味的,最後一次算勉強算調和吧,其他幾次完整就是享福,先是本身享福,然後是死變態享福,彆希冀享用,那意義就跟兩個你死我活的仇敵搏鬥一樣,那力量使的,做一回恨不得緩上半個月。
陳二喜這快意算盤撥的劈啪響,哪想到萬歲爺這半個多月冇提起來,今兒一早剛起就叮嚀了一句:“二喜,過了晌午,你令人去前門大街走一趟,就說朕今兒早晨疇昔。”
血氣未壓住欲,火,反而如火上澆油,三娘忽覺天旋地轉,接著就給文帝壓在身下,文帝喘著粗氣:“小娘子的性子太野,待大爺使脫手腕馴的服帖了纔好。”說著板著她的腿兒,狠狠入了出來……
可文帝自來不好女色,前頭幾個都不頂用,現在這個是前些日子才進宮的,郭太背麵一回見的時候,也是半天冇回過神來。
三娘現在萬分悔怨本身睡著了,如果冇睡著,哪能由著死變態這麼折騰她,她這裡咬牙切齒,文帝倒更樂了,狠頂了幾下調笑道:“三娘這般,想是怨朕來的少了,三娘莫怨,朕雖來的少,卻也不便宜旁人,朕的龍子龍孫都給三娘留著呢,三娘歡不歡樂……”
海棠愣了一下,太後送她來之前叮囑她服侍好皇上,怎這一轉眼就成了伴隨慧妃,正要說甚麼,文帝已經揮揮手:“既叫海棠就封棠朱紫,下去吧!”
說到底兒,這女人長得美還在其次,隻炕上把男人服侍舒坦了,也就甚麼都不消愁了,想到此,又叮囑三娘道:“萬歲爺隔了這些日子纔來,女人莫使性子,好生服侍萬歲爺,今後儘有女人的好處,女人便不為現在想,也想想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