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倉猝又給他解開了四肢,然後老誠懇實的跪在床榻一角,剛折騰本身的精力頭,影兒都不見,看上去就跟個受了委曲認錯的小媳婦兒一樣,弄過的文帝都覺的,不是本身弄錯了,剛心黑手狠折騰本身的另有其人。
本來,文帝還覺得武三娘又想出甚麼新法兒來折騰本身了,哪想到他今兒早晨的酷刑結束了,武三娘倉猝把燭台放歸去,看著被本身折騰了半宿的變態,揣摩著現在哄哄他另有冇有效。
三娘現在就是找死,可她不感覺,她現在感覺分外舒爽,乃至,在她腦袋裡還劃過了小學寫作文經常常用的幾句詞兒,給變態天子欺負的時候,她感覺我的天下,草也不綠了,花也不香了,連色彩都變成吵嘴的了,可現在是草也綠了,花兒也香,色彩也變得五顏六色起來,總之一句話,表情好到暴,好到就算冇大笑,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直抽抽。
以是,文帝還是微微點了點頭,一看這變態另有反應,三娘頓時滿血重生,俄然想到當代的時候,有些男的不就喜好這個嗎,越折騰越舒坦,冇準這變態也是一個,本身這一折騰正折騰到貳內心頭,不過還得確認一下,關乎她的小命呢。
明智在陳二喜咳嗽一聲中返來了,接下去要乾的事兒,武三娘是真冇勇氣乾下去了,她驚駭了,這一驚駭,手就有點兒抖,她一抖,拿在手裡的燭台一歪,燭油正滴在文帝下頭的龍根兒上,那龍根兒給燙的直抽抽,文帝也跟著直抽抽,並且哼了兩聲,也不知是爽的還是疼的,總之挺糾結。
文帝長這麼大,就冇趕上過一個女人敢這麼折騰的,實在就算敢這麼折騰的,也冇人敢折騰他,畢竟大家都怕死,實在武三娘也怕。
根基上,三娘宿世就是一女王,恰好穿越在不利孩子武三娘身上,且一上身就給死變態又奸,又虐,又欺負的,想抵擋吧,本身是又冇職位又冇力量,說白了,就是個等著挨欺負的主兒,差點兒,冇把三娘憋屈死。
文帝隻覺頭皮發炸,因為那冰冷的刀鋒,沿著他的脖子,胸,肚子到了龍根兒那裡,這丫頭不是跟他玩真的吧。
文帝一爽了,又覺本身先頭的設法是錯的,哪有要報仇還如許的,莫非真跟他這兒玩遊戲呢,可就在文帝幾近,頓時,就要達到極樂的時候,俄然小手停了,不但停了,還死死堵住了出口,文帝這個難受就彆提了,上不來下不去。
莫不是真讓本身折騰狠了,纔出此下策,她是想折騰本身解解氣呢,還是真起了弑君之心,文帝想到此,俄然記起來,她畢竟是武家的人,她爹她娘她兩個姐姐,說到底是死在本技藝裡的,如果她學越國勾踐臥薪嚐膽,等的就是這一刻報仇,本身可不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