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陳二喜去尋王升,轉頭再說武三娘,上回的元氣還冇補返來,這一下午給那變態折騰的又傷了一回,洗了澡,吃了早晨飯,冇一會兒就睡了,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賦睜眼。
因為這個夢,三孃的表情才變得好了很多,她一坐起來,外頭柳婆子忙攏起了帳子道:“女人醒了,還說女人這一覺要睡到晌午呢。”想到甚麼,瞥了眼外頭小聲道:“有句話女人莫嫌老婆子多嘴,那孫嬤嬤是宮裡的白叟,打萬歲爺小時候就在跟前服侍的,便是皇上也要給她幾分麵子,女人對她客氣些,冇得虧吃,這今後若進了宮,她提點女人兩句,比甚麼都強。”
不是三娘不承情,她是底子就冇想過進宮的事兒,現在是情勢迫人冇體例,但能有一天讓她尋到前程,誰還管那變態皇上,彆說進宮,就是那變態讓她當皇後,她也冇那麼大的閒工夫,不過這些跟柳婆子說了也白說,說不準當本身是妖怪呢。
想明白了才放心,簾子打起孫嬤嬤出去道:“皇上賞了女人玩意,現在外間炕上呢?”
歸閒事兒都如許了,她就是想抵擋也不能蠻乾,日子長了,我們走著瞧,先得把本身的身材養好了才行,就現在這弱巴巴軟趴趴的身材,彆說抵擋就是逃竄都冇戲,估計冇走出大門就給逮返來了。
說著話兒,扶三娘起來梳洗穿了衣裳,坐在妝台前理妝,三娘回絕了柳婆子給她往頭上戴那些龐大的金飾簪環,脂粉也不施,前人不常說女為悅己容,她現在是恨不得那變態彆煩她纔好,打扮整天仙,轉頭那變態更來勁兒,她哭都找不到地兒。
算起來二喜在禦前服侍也很多年了,可今兒是頭一回見皇上爽到這類程度,根基上,皇上那張臉積年冇個笑模樣兒,就算抽冷子笑兩聲兒,也是嘲笑,陰笑,不定誰就不利了,以是說,笑了還不如不笑,可今兒皇上這笑如何醜都是發自內心的愉悅,頂著臉上較著的抓痕,嘴角還一個勁兒往上揚,弄的在背麵跟著的陳二喜,這個心啊跟放了十五桶水一樣,七上八下的。
再說,一會兒她還得熬煉呢,吃了兩回虧她纔想明白,三娘這破身子,光吃睡是冇用的,得把體能熬煉出來,說白了,就得有力量,有力量了,跟那變態在床上鬥爭的時候,就算勝不了,也不至於給欺負的太慘。
玩意兒?三娘內心半信半疑,那變態有這麼好的心,亦或是昨兒給本身撓爽了……三娘又揣摩,那變態雖不是甚麼好人,可如何說也是皇上,既然賞了玩意,定是值錢的東西,她先拿著,今後找機遇賣了也能換點兒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