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他罵我們嗜血族是……”紅毛吊死眼正欲辯白,卻被中年男人叭的一耳光把下半句話抽了歸去。
血陽儘力的瞭解著白光的意義,心中忽生一個荒誕的動機,這就彷彿是網遊中的角色,每被仇敵砍一刀,遭到傷害的數值就會全額轉換成經曆加到頭上,三刀升一級,這……還要不要還手?要不要還手?不!果斷不能還手。來吧,來砍我吧。
身著一襲黑衫的魁偉中年男人走出城堡大門,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動的血陽,又看了看門生們,冷哼一聲:“哼,膽量越來越大了,都打到我門口來了?你們眼中另有冇有我這個掌教?”
“嗜血族是血族的奴婢。”血陽還是淡然。
紅毛吊死眼被氣得半死,人是必必要打了,但理也得爭,隻見紅毛吊死眼冷嗤一聲,辯道:“強者為尊成者為王,說那八百年前的舊賬有甚麼用?你們血族式微了,冇有血魔魔尊罩著你們,你們就是一坨屎,就你們這些廢料也配騎在我們頭上?”
“烈掌教請留步。”
白光中模糊明滅起了紅影,好似在醞釀著甚麼:“聖主令老臣收管著上尊的魔體和與魔體俱生的獻祭天授神功。”
男人再未幾看血陽一眼回身跟在門生們身後便往回走。
嗒兒!血陽打了一下響指:“我就說嘛,公然有神功。快把神功、魔體還給我吧。”
血陽閉目收神,呼的一聲,靈識迴歸。
收起了用來拯救的紫炎功全息石,血陽不敢擔擱,頓時操起空缺的紅色全息石來錄功法,明天再完不成又免不了一頓毒打,明天血陽方纔穿越到魔界,可不能明天就被打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