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甚麼信你?”
方少白斬釘截鐵道:“我哥不會哄人……流蘇女人,你不信我哥,也應當信我吧。我能夠包管,他說的都是……”
“還行。”
“一個苦修士的洞府……”
“以是,你把它們一網打儘了?”花流蘇的呼吸,有幾分短促,眸光微微閃動,充滿了龐大的情感。
“翠實靈果。”
“誒,流蘇仙子,你這話如何說的……”
花流蘇盈盈而笑,眼眸卻冇有半點笑意,看似和順的語氣當中,更是埋冇了冰冷的氣味:“你感覺,這些說辭,我會信賴麼?”
對比之下,還是方少白比較熟諳蕭景元的脾氣,直接問道:“以是,你直接把萬載空青給它了?讓黃精順利化形?”
“流蘇女人,這事是不是有甚麼曲解。”方少白在中間辯白道:“我哥他,必定不會做輕易之事,你聽他解釋……”
“不,不是彆的的車馬芝,而是一株黃精……”
“噫?”
彆的,穀中有清澈小溪繞流,剛好能夠洗濯傷口。
“咦?”
“就算你不信,我還要持續說下去。”
蕭景元咬破翠實,那苦澀的味道,讓他眼眉糾結在一起。不過很快,一股暗香的甘味,就在他口中迴盪,唇齒生香。
“……好兄弟!”
“嗖!”
“當然不成能眼睜睜看著呀。”
蕭景元淡聲道:“等黃精化構勝利,我卻在它的身上,發明瞭禁製的存在。”
“這麼慘烈呀。”方少白咋舌,同歎。
“誒?”
蕭景元回想起來,都感覺顫栗:“身材、雙手,比較輕易完成演變。但是,到了雙腿的時候,黃精的根鬚,都在雙足上。在化形的時候,就要斬須邊接雙足與泥土中的根鬚。這斷足之痛,難以設想……”
花流蘇肝火一湧,差點就失態了。不過一刹時,她卻俄然止怒了,豎起的柳葉,更是直接伸展開了,唇角微微一扯,暴露一抹鮮豔的笑容。
“對!”
“冇抓住……”
這裡人跡罕至,藤蘿雜草滿盈,又有參天古樹遮天,就算有修士在天空掠過,也一定能夠發明深穀的存在。
在蕭景元墜落之時,一片軟紅如電,比方少白快了一步,把蕭景元捲到了空中。
“……癡人,你們兩個,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你坑我!”
蕭景元解釋道:“我感覺,阿誰苦修士,應當是培養黃精的人。隻不過,我探查了洞府以後,發明阿誰苦修士已經死了。”
方少白頓時有些不測。
“呃……”
“換皮勝利以後,還要分裂身軀,化出雙手、雙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