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犯法的麼？”

“如冰，你明天很標緻啊。”張誌瘡笑著獎飾了一句。

話音剛落，陸森立即衝動地一拍桌子：“犯法？犯哪門子法？負債還錢，天經地義！阿誰傢夥欠老子錢不還，還站在陽台上恐嚇老子，說要跳下去！靠，老子當時就要送他一程，他非不跳，我當場就給他腿打折了！”

“嗯……彷彿真的有，在後備廂。”

張誌瘡的目光仍然定格在呂如冰身上，他說道：“我老早就想跟你見一麵，一睹你的芳容呢，嗬嗬。”

“我叫陸森，是如冰的朋友。”陸森規矩地跟張誌瘡握了握手。

他一張臉都已經漲紅，恨得牙癢癢，但迫於呂如冰在場，他又隻能表示得非常有涵養，不能隨便發怒，隻好從錢包內裡取出好幾張百元大鈔遞給辦事員。

兩人交換了幾句，便直接往旅店門口走去。

呂如冰見狀趕緊點頭，鎮靜地說道：“不奇特，一點也不奇特，我跟你說，陸森的事情可好玩了，前次我跟他一起去要債，我親眼看到他把人家腿都打折了。”

在陸森的諦視下，呂如冰暴露幾分害羞帶怯的神情，微微點頭說了句：“感謝。”

這時張誌瘡也剛好轉頭往呂如冰這邊看過來，這時陸森纔看清他眼睛並無多少神采，乃至在眼鏡上麵另有比較濃厚的眼袋，看起來一副縱慾過分的模樣。

辦事員：“……”

張誌瘡一張臉已經完整綠了下來，原覺得這小子隻是個鄉巴佬，冇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土狗子！

陸森故作奇特地皺起眉頭：“如何？放高利貸很奇特嗎？”

辦事員跌跌撞撞的走了，氛圍俄然變得有些難堪，呂如冰悶頭喝茶，一副乖寶寶甚麼都不曉得的模樣。

“如冰，你來啦，很歡暢見到你。”

說到這裡，陸森指了指頭頂上麵。笑嘻嘻隧道：“我上麵有人，怕啥！”

張誌瘡剛喝到嘴裡的水立即吐了出來，麵色嚴峻地看著陸森：“甚麼？”

隻見陸森咳嗽兩聲，一本端莊的對辦事員說道：“那甚麼，我要一碗臭豆腐，加辣，哦對，再加個茶葉蛋。”

陸森想了想，說道：“哦，我是做金融行業的。”

呂如冰秀眉一挑，傲然道：“廢話，姐姐我天生麗質，他敢怠慢我？”

“你，費事想想體例，好吧？”

這旅店陸森固然冇有來過，卻也是傳聞過的，是全部鬆山市最大最豪華的旅店，是林四爺的哥哥林老二開的。

辦事員愣了愣，保持淺笑道：“不美意義，先生，我們這裡冇有你要的那些東西，您看您再點些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