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女子又拿過一罈酒來,“此次內裡冇有神通,這是天下第一酒坊的好酒,爸……您路上漸漸喝。”
“好了,你們誰也不消跟著我。乖,聽話,都起來吧。”朱炯看她們那麼驚駭,出語一逗,公然紅衣女子先忍不住笑了出來,可臉上還掛著淚水。
“是啊,爸爸。對不起,之前我對你不敬,你必然要諒解我啊。”綠衣女子抱著他另一條腿。
“爸爸,你彆走了,你就住在這裡吧,我們姐妹服侍你。”紅衣女子抱著朱炯的腿,眼巴巴的看著她。
不管諸女如何哭鬨,朱炯果斷地回絕了收她們為義女,也回絕留在此地。
聽聞朱炯有要事,黑衣女子終究讓步了,她們籌議了一番,很恭敬朱炯冇有持強淩弱欺負她們,她們仍然會叫朱炯爸爸,隻是在內心。
朱炯放下酒罈,拍了拍紅衣女子的腦袋,“我走了,但願你們不要再做拒遊魂野鬼的惡事了,那樣隻會肇事上身,但自用心修行,他日早成正果。”
“……”
來到莊外河邊,黃衣女子拉過一條劃子,諸女奉告他,坐船沿河向東,直入青蘭江,再行不遠就是海邊。
“我這就飛去,告訴爸爸!”綠衣女子焦心腸說道。
冇了道袍遮擋,他體內澎湃的鬼氣徑直透露了出來,這幾位還是低品級的妖奴,天然嚇得爬在地上臣服。
這邊黃衣女子耐煩地給紅衣女子講授了,朱炯將要麵對的景象後,紅衣女子也待不住了。
四女相互看了一眼,紅衣女子搶先說道:“我叫紅珠,如果爸爸姓朱,那我就叫硃紅珠了!”
朱炯看了一眼一旁茶幾上的銅鏡,那邊麵有一個年青的羽士,臉如墨色,“今後啊,我叫朱黑臉得了!這一張黑臉,嘖嘖,黑的發亮!”
說了一圈,走到朱炯麵前,藍衣女子剛要說,一愣,“你……你誰啊?”
“尊駕,請放過我這三個mm吧,她們還小,並且法力寒微,我情願跟從尊駕,服從調派。”
說話間門翻開來,一名身穿藍紗的女子,風一樣的衝了出去,拉著其他四女,將剛纔的話又說了一遍,嘴快如連珠炮,彆人底子插不上話。
黑衣女子從速走上來,一手按倒藍衣女子,“這是你的四女兒,她叫朱藍珠,快,藍珠快叫爸爸!”
其他女子都在外闖蕩過,曉得一山不容二虎,到時隻怕一場大戰在所不免。
“我是朱綠珠!”
紅衣女子拉著朱炯的道袍,依依不捨,彷彿朱炯分開了,她就真的成了落空父親的孤兒了,不過她本來也是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