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劉總兵,一名副將牽過一匹馬來,這馬很瘦很老,皮包骨頭,身上有幾處毛都掉光了。彆說坐人了,半袋沙子都托不了,但這馬有一個好處,它嗜酒如命,能辯白天下的酒,連它也喝了半壇,一張馬臉醉醺醺的。
帳外冷風陣陣,除彆的再無雜音。
世人都很嚴峻,馮四跳上前去,翻開了導酒的竹管,又是一批虎魄色的新酒。
這個夜晚,韓七爺也冇有睡,他正騎在一匹高頭大頓時一起飛奔,崎嶇的山路,加上濃厚的夜色,在這匹馬腳下如履高山,一起上好幾撥部下守在路旁,警戒地望著來路。
“弟子驗不出,請師叔指導!”
這一夜,有很多人睡的很好,比如那些嚴峻了好幾天的伴計,而有人卻底子冇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