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師兄的氣力,本來就遠不如江塵,被江塵逼到跟前,心底下又怯了三分。
江塵灑然一笑,雙腳一蹬,雙拳錯開,擺佈開弓,兩拳轟出。
“賊喊捉賊!”江塵眉頭微微一皺,倒是反而一笑,“很好很好,我正愁找甚麼藉口算算舊賬,你倒是替我處理了這個困難。”
江塵走到封炎跟前:“封兄,你固然是現場目睹者,但我也不會冒然開口,讓你去當人證。這裡有一張票據,請你轉交給你們多寶道場的石副門主。他若不見,你就說這東西,跟慾望塔有關。”
大難不死,鄺師兄冇過幾天也就忘了這事,卻冇想到,明天會在這類場合與江塵狹路相逢。
易千隨也是嘿嘿笑了起來:“這塊大肥肉,還覺得飛走了。冇想到,失而複得,此次我們來王都,看來是來對了!”
鄺師兄看了看江塵,又看了看那少女,心想莫非這兩人是熟諳的?這小子到底甚麼來路,如何會跟一個落魄女人熟諳?看這女人的模樣,應當是很底層的存在。這小子又能有多大來路?
當下喝道:“性命關天,是非曲直,卻不能聽你們片麵之詞。說不得,須得跟我們回一趟龍牙衛總部,等事件查得清清楚楚,才氣還你們明淨。如若究竟不是你們所說,那便殺人償命的大罪!”
封炎張張口,本想安慰一句,但隨即一個動機閃過,卻道:“王國律法,確有這麼一條。隻是江兄弟……”
“你是人證?你肯定,是這小我擄掠你的烏靈木?”那龍牙衛指著鄺師兄的屍身問道。
“你……你想乾甚麼?”那鄺師兄麵色大變。
“又是這小子!”劉燦咬牙切齒,瞳孔裡閃動著氣憤的火焰,“上一次,你運氣好,逃到青羊穀裡。你如果龜縮在青羊穀裡,老子拿你冇有體例。你現在又跑到王都來送命!此次老子不乾死你,這個劉字卻要倒置來寫!”
那刀疤青年易千隨,也是當初追殺江塵的凶手之一。
想到這裡,鄺師兄將心一橫:“你彆血口噴人。烏靈木,我這有一根,是我本身從深山老林挖出來的,你是甚麼東西,我憑甚麼要交出來?你想在王都攔路擄掠?另有冇有國法?”
劉燦冷哼一聲:“費老頭在青羊穀耀武揚威,到了王都,他那些破端方不管用。此次,不管這傢夥的背景是誰,我必然要整死他。”
“有這一條,那就好辦!”
龍牙衛或許會秉公辦案,但前提是乾藍北宮不插手。
交代結束,江塵大風雅方地回到那些龍牙衛身邊,淡淡笑道:“走吧。趁便說一句,我但願你們能夠秉公辦案。這位女人是人證,我也但願她不要遭受任何不公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