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佐婭固然大要固執，但她的內心深處，也一樣接受著戰役所帶來的沉重與痛苦。

阿列克謝的語氣開端顯得有些沉重，“終究，托上帝的福，我被友軍的裝甲列車所救。那一刻，我幾近已經落空認識，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了。”

“阿列克謝，”葉卡捷琳娜終究開口，語氣還是溫和，“不管你挑選甚麼，我都會支撐你。但是你要曉得，這個決定，不但僅是關於你現在的身材，也關乎你將來的餬口。你情願承擔這些風險嗎？”

她沉默了半晌，終究緩緩地開口：

即便麵龐因劇痛而顯得微微扭曲，佐婭還是保持著她奇特的氣質——一個堅固的兵士，麵對窘境從不低頭。

佐婭微微側頭，眉頭一挑，彷彿有些遊移，但很快便規複了安靜：“實在我記得不太清楚，隻曉得火線的火力很猛，我們衝得很快，疆場也很混亂，成果被一顆炮彈震飛了，以後就甚麼都不記得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手術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