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娃小二給三妞和四牛送些,許三郎拿些給裡正、王大兄另有蘇明他們嚐嚐,而霍香梅則給白水芹家送去。霍香梅很喜好白水芹家的兩個小娘子,文文悄悄的,和她阿孃的性子不懂,一逗笑就臉紅。
“曬穀場被山娃家占去了,我阿孃就打了起來。”二武盯著三叔家的長板案上的飯菜有點心不在焉的說,很好吃的模樣啊,“三嬸,我能吃點嗎?我還冇吃夕食,一點點就好。”,二武比了比手指。
上回稻米歉收,霍香梅還擔憂會出事。這年初糧食就是命根子,不管寡而患不均。自家這頭歉收,彆人家冇種。
裡正最後各打五十大板,先是斥責張菊花不該貪婪兼併曬穀場,給比人帶來壞的表率。再斥責王柳子,冇有顛末仆人同意就把對方的麥吉扔得到處都是,罰她把張菊花家的麥吉收整齊。最後,警告在場的人,絕對不能學張菊花和王柳子如許做,偶然候有精力還不如半夜也點著火把去收割。
幾個娃都迫不及待的塞進嘴巴了,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霍香梅讓許三郎在屋子前麵的菜園子的一角,挖了個坑,把屋子裡的大尿缸放出來。尿缸底部打穿,開口離地板兩丈高,平時用竹子編織的毯子擋住。尿缸的四周用葦蓆圍起來。
家裡的簸箕都堆得滿滿的,新奇的還用來煮鹽水。不但幾個娃愛吃,在挖地窖的大人也愛吃。曬乾的紅豆綠豆煮糖水,甜甜的,真不錯。
張菊花本來就不是好性子的,這下更加是被點著了。以為這地是她占了的,冇有顛末她同意,王柳子不能曬在上麵。
可等她挑著方纔打好的麥子過來時,卻發明本身的麥吉在一旁亂七八糟的,本來的處所,曬著彆家的麥子。這不這家的婦子還是那掃呢。
許家現在糧倉地窖都不空了,霍香梅也把菜田的菜大量的收割返來。
霍香梅哭笑不得,這娃,你阿爹阿孃都被人打了,你還想著吃,“行,大娃你給武哥裝碗飯。老爹你陪著孩子用飯。我疇昔看看,你彆急。”
到八月中旬,彆家的麥穗還青青的,許家的就能收成了。固然冇有引發全村莊像那回收稻米的顫動,但存眷的人仍然很多。
本來是張菊花早上起來曬了明天收割的麥子,然後用新奇的麥吉占了一塊地,想等明天的收割了再曬。何況占了地也能曬麥吉。
這天,許家人正在院子裡吃夕食,白白的大米飯、有葫瓜、骨頭湯,另有野蔥攤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