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打完我,手指著我的鼻子警告道:“薑回,你去平津關謹慎點,我不會讓你活著返來。”
她穿戴紅色厚棉裙,披著紅色的狐毛披風,三天不見,她像鬼吸夠了陽氣,被滋養的白裡透紅。
我爹一向在目送我,不,他是透著我看我娘,他想我娘了,很想很想。
我伸手一橫:“母親,禾苗是我的丫環,你把她拖出去,她如果凍壞了,如果磕著碰到,女兒會心疼。”
禾苗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要不要,奴婢這一條命,還要留著吃大肘子,才捨不得架在火上呢。”
我盯著她的肚子,不接她的話,拿話往她心窩子裡捅:“母親,都說有新歡忘舊愛,冇說還冇生出來兒子就健忘了女兒。”
沈知意冷哼:“那我們就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