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口咬定,隻要皇高低旨,我就會嫁,我爹就會同意,讓皇上保受天下人指責,他自個兒置身事外。
我擦了擦眼淚,理了剃頭髻,扶了扶簪花,手中拿著匕首,跟在小寺人的身後走了。
這不是他的腦筋能想出來的話,應當是我爹在他返來之前,有好好的寫信,或者有好好的指導過他一番,不然他絕對想不到這番說詞。
我瞳孔一緊,與他四目相對,不敢與他對視太久,驀地鬆了手:“三皇子,你兵戈打瘋了,誰讓你求娶我的,我有丈夫,我有兒子!”
我爹哈腰,強迫性的把我從他的懷裡抱出來,對皇上道:“皇上,臣和臣的女兒懇請皇上為我們做主,還我們一個公道,我們不能讓三皇子如此熱誠。”
我俯身叩首:“臣婦哀告皇上,犒賞臣婦一個匕首,臣婦頭上的簪子,不敷以刺破喉嚨,堵截咽喉。”
皇上氣的詰責:“沈青臨,你想氣死朕,造反嗎?”
前一刻他還哀告皇上給個公道,後一刻皇上不肯意給,那也就不再提,應了一聲好,抱著我分開了上元宮!
我爹在皇上麵前,永久是他說甚麼就是甚麼,不會去違背。
期盼過後,我深深的壓了一口氣,站在宮殿門口,張口聲音沙啞大聲地喊道:“三皇子,臣婦齊思渡遺孀薑回,奉皇上之命,求見三皇子!”
“走,跟我去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