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這些傷藥,我還切了一根參,你隨身照顧著,太累了,含一片參在嘴裡,多保重身材。”
我的到來讓他們歡樂:“回兒,你來了,快快快,你大孃舅還在唸叨你,想著派人奉告你,明天不消送。”
我從寺廟裡歸去,找了很多金瘡藥,切了一根參,放進一個小小布袋裡,連同安然符,送到鎮國親王府。
我剛洗漱一番,頭髮還冇來得及擦乾,本該下半夜才呈現的沈青臨直接翻窗而入,一把抱住我:“薑回!”
傷藥在盒子裡裝著的,放參的小袋子以及安然符,被我放在了盒子上麵。
找我也是一樣?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眼中的光完整就把他當作親孃舅一樣,讓在場任何人都為之動容。
“一條通衢,我們各走一邊,互不相乾,你感覺我算計薑沁兒,逼瘋沈知意,放火燒了你的大牢,弄死沈知遇,你有本領找到證據,稟明皇上,拿我入大牢,砍我的頭,我無話可說。”
“你說你把握了證據,把握了甚麼東西,我的一個帕子,還是一個玉佩,還是人證?”
我在鎮國親王府待了半個時候,才分開,做上馬車,回到齊府冇有到下半夜。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鎮國親王府不讓我們進,我們能夠曲線救國,轉頭去齊府,找齊夫人也是一樣。”
他們要趁著沈知安明天走之前,把東西和禮品送到,讓沈知安曉得,不管他落空勝利與否,他們這些人他的親朋老友。
他們的悔怨聲從我身後傳來:“早就說過了鎮國親王府得寵是臨時的,你非不信,現在好了吧,沈知安官複原職,領兵出去,打了敗仗返來,就會像之前一樣,是我們再也攀附不起的人!”
我伸手去抓他:“你跑甚麼,不是你攔著我的嗎?持續攔著我啊,不攔著我,我就去殺人了,我殺人就像喝水一樣簡樸,你找不到證據,找不到陳跡的。”
每小我把迫不及待舔著臉,恨不得焊在臉上,幸虧鎮國親王府任他們來,全都把他們堵在內裡,一個也不見。
我眨了一下眼睛,笑的天真無垢:“你在說甚麼,我一句都冇有聽懂,你要不要重新說一說?”
我跟著沈家大嫂二嫂一起來到了沈知安住的院子,他穿戴一身便服,渾身甲士的氣味收斂了些許。
我在他們眼紅妒忌的目光之下,被鎮國親王府看門的人哈腰躬身恭敬的請了出來。
就算現在是夜晚,鎮國親王府燈火透明,上高低下,統統人都冇睡,又歡暢又擔憂。
鳳九負眼中呈現了除了冷酷以外的情感,張口一字一頓:“帕子,玉佩,手劄,你用心留下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