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像指環一樣的小圓環,拴在一根紅繩上,掛在床頭的柱頭,看起來彷彿是孩子順手掛上去的,一起還掛著一個紫檀木手串和一個金鍊子的菩薩吊墜。
“甚麼破玩意兒!戴上就摘不下來,還賴上我了!”嶽東林冇好氣道。籌辦特長機上彀搜一下,看看有冇有甚麼餬口小妙招之類的,能輕鬆摘下很緊的戒指。
“老道你快點看看這是如何回事,如何我戴上就摘不下來了?”嶽東林又是吐唾沫又是哈氣,邊甩手邊轉動指環,可就是摘不下來。
不過嶽東林也冇需求點破,本來他就想把這枚康熙禦寶弄到手,而他手頭又冇有多少錢。明天藉著幫胡老闆去除枕頭上鏡光煞的機遇,慷彆人之慨,把康熙禦寶給買下來了,用過以後,天然就揣進本身兜裡頭。
嶽東林抬手想把這個圓環吊墜取下來,再去摘紫檀手串,便伸出一根手指,籌算挑起紅繩。
揣摩了一會,感覺也冇啥意義,感受也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把手串掛回床頭,再摘下戒指也籌算掛歸去。
“一有活兒就先想著我,講究!局氣!你這兄弟哥是交定了!哪天偶然候再到潘故裡,哥哥請你喝……格瓦斯!哈哈哈哈……”
卻冇想到,戒指彷彿摘不下來了。剛纔帶上的時候,感覺大小合適,冇吃力就套出來了,現在想擼下來,卻感覺卡得死死的冇有一點空地。
給胡老闆化解完枕頭上的鏡光煞,又完整處理了客堂裡鋼琴和魚缸的隱患,已經到半夜了。
“如何回事?莫非這麼一會我手指頭變粗了?”嶽東林用力往下擼戒指,就是擼不下來,彷彿比中指的指節細了一圈。
摘下圓環,放在掌心掂了掂分量,非常沉,彷彿比金戒指還要重一些。
厥後上大學今後都是和室友一起住寢室,向來冇有過單人的房間。直到事情了纔有一間廉租房,還是非常小的戶型,哪住過胡老闆家這麼廣大豪華的單人房間,就連出差住旅店都是快速旅店之類的。
嶽東林深思了一會,決定收下,一來郭三說得誠心,二來,嶽東林也確切是“冇見過錢”。
翻開微信一看,郭三轉賬給他1999元。還冇等他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郭三又發過來幾條語音留言:“兄弟,收著哈!這是胡老闆給的康熙通寶的錢,一共給了3998元,哥分一半給你。”
第二天一大早,生物鐘定時醒來,一看錶,恰好五點半。伸了個懶腰,嶽東林起床上了趟廁所,看胡老闆的房間還關著門,估計還冇起床。因為是高層,又不便利下樓去練拳,因而嶽東林回到胡老闆兒子的房間,一眼瞥見床頭掛著的手串和一根紅繩,纔想起來阿誰圓環還在中指上戴著呢,因而再次籌算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