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子,蔡邕終究耐不住性子了,輕聲問道:“承高,如何了?”
“真不曉得我袁敘何年何月才氣有伯父一半的程度?”
如何說也要作一半啊!
袁敘裝出一臉無法的模樣,感喟說道:“唉,現在冇思路了,估計要等今後有靈感再把這首詩前麵的部分補上了。”
“不過敘現在恰好有了靈感。”
要麼不作,要麼就作完。
對於的袁敘的滑頭,蔡邕並不在乎,持續說道:“承高你昔日在洛陽城外,為老夫做了一首詩《龜雖壽》,你可還記得?”
蔡邕走到書房右邊,指著右邊空蕩蕩的牆壁說道:“承高,你偶然候的話,好好再給老夫賦詩一首。將來等老夫寫下就掛在這裡。”
就隻作一句詩,是甚麼意義?
隻留給蔡邕一個倉促分開的背影。
激將法?
“承高,你千萬不要故意機壓力啊。”
袁敘心道:“我當是甚麼事,就這事?抄一首詩是抄,抄十首詩也是抄,再多抄一首詩也無所謂了。”
但是薑還是老的辣,蔡邕並冇有表示出氣憤的模樣,反而是臉上湧出一絲笑意,欣喜袁敘說道:“冇事,冇事。即便承高你做不出也無妨,畢竟一首好的詩詞可不是普通人隨隨便便就信手拈來的。”
袁敘對著蔡邕悄悄一拜,說道:“那就有勞蔡伯父了。”
蔡邕提筆三下五除二,一眨眼的工夫就就把這句詩寫完了,悄悄地等候袁敘下一句。
本來這小子在這裡開空頭支票,是不是一向冇有靈感,就不消作詩了。
蔡邕笑道:“那就隨老夫到書房來,老夫來寫。”
本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呢!
原文的蘭陵改成了洛陽。
袁敘說道:“也是敘有感而發,為這酒寫了一首詩。”
接著袁敘又感慨道:“如果本身書法不精,不然也不會來費事蔡伯父。”
袁敘跟從著蔡邕來到他的書房。
蔡邕看著袁敘的模樣,頓時明白了。
蔡邕哈哈一笑道:“你還真是謙善啊。”
袁敘心道:“孟德兄啊,兄弟我對不起你啊。”
“天下之大,怪傑異士何其之多,敘隻不過是比淺顯人略懂一點詩詞罷了。”
“蔡伯父留步,不消送了。”
曹操的武將、美人都被本身給拿下了,現在連他的詩都被本身抄襲出來了,並且獲得了著作權。
看到這統統的袁敘心中還是感受很有些不美意義。
蔡邕一聽是這麼一回事,頓時吹鬍子瞪眼,要不是蔡邕是當世大儒,教養極好,早就開口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