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明白?”
魏延腦海裡隻要五個字,脫口而出答覆道:“馮太守冇有。”
先是獻計突襲袁敘,現在又來搞馮芳,這天下另有冇有你不敢乾的事!
“田郡丞,與其讓馮太守如此平淡之人坐那太守之位,不如田郡丞你來坐!”
魏延當即感激地對田豐抱拳一拜,當真地說道:“多謝田郡丞提點,是延短視了!”
“延這裡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魏延並冇有第一時候分開,而是看向田豐,正色地說道:“延乃是南陽人,天然是但願南陽郡的百姓安居樂業,不會墮入烽火當中。”
田豐和張郃再次被魏延的話給震住了。
魏延深吸一口氣,慎重地說道:“末將在馮太守麾下效力已有多年,深知馮太守不是開辟之輩,也不是守成之人,將來這南陽郡必然不是馮太守能夠把握的。”
魏延這邊卻越說越努力道:“田郡丞以你在南陽郡的名譽,再加上張將軍在軍隊裡的威名不輸於文聘。”
魏延持續沉默不語,他明白田豐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