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告你,你隻不過是婢子所生的庶子,少拿兄長的架子來經驗我,你冇有這個資格!”
“承高?承高?”
袁術和袁紹設法都是一樣,曉得袁敘前幾天拜訪的人多,以是都不約而同的明天來。
兩人對飲一杯,袁紹說道:“可惜孟德不在,不然我們三人便能夠痛痛快快地大喝一場。”
兩人來到一處金碧光輝的酒樓,袁紹早就有訂好的包廂。
連袁紹都能想到張讓必然會禁止我出任漢中太守,袁隗他就會想不到嗎?
袁敘說道:“城門司馬隻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官職,隻是掌管著守城兵士。”
俄然間,袁紹彷彿想到了甚麼,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過幾天,兄長我帶你去個好處所,讓你得償所願。”
嗯?
……
袁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說道:“也對,你早過了適婚的春秋,該談婚論嫁,娶妻生子了。”
袁紹神采丟臉非常,袁敘趕緊打了一草率眼,轉移話題說道:“兄長,今晚帶我去那裡啊,如果冇有美女美酒美食,小弟我可不乾啊!”
隨即袁紹抬高了聲音說道:“但是你當上這個城門司馬,對我們袁家但是有莫大的好處。”
來到東漢以後,袁敘就冇有喝過幾次酒,因為袁敘喝不慣當代的酒,哪怕是安定黃巾以後,劉宏犒賞的禦酒也是一樣喝不慣。
袁紹微微一愣,說道:“你這話說得倒也有幾分事理。”
真不愧是親兄弟!
“說不準連大將軍何進的府邸當中都有很多閹黨的耳目。”
冇體例,袁紹這個好麵子,麵子給夠了,統統都好說。
接著袁紹又是一陣感慨道:“要不是早幾年,你得了那怪病,不然現在估計都妻妾成群了。”
莫非袁隗他最後的設法就是冇有籌算幫忙我外出為官,而是想把我留在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