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持續說道:“監州尉密報,益州主力從陰平道分兵,一起走遝中入狄道,一起走橋頭入武都,其意便在武都,隴西,漢陽三郡;涼州有護商軍與西府軍,我們的兵事在三輔,可明白。”
自從杜濩死在古道,他就曉得大漢王師將至。
“嗬。”
射援揉了揉眉心,沉聲道:“現在劉瑁?在大散關,賈龍在陳倉,張任賣力輜重護送,特彆是張任,此人可托嗎?”
說來講去,還是爭求好處罷了。
“益州有變。”
靜候劉牧持續命令,討伐三輔各地。
“諾。”
世人點頭迴應道。
張修鄙夷道:“你們想要獲得軍政之權,要掌控士人的晉升,攬州郡膏壤為私財,說實話某真的看不懂你們為何要背叛,特彆當初蕭關之戰時,便找上某牽頭請劉虞入主益州。”
“所言不錯。”
劉牧思忖道:“暫命為龍驤校尉,領千騎渡河入左馮翊,發往高陵!”
從漢中,益州,奔赴而來的軍卒壓抑到極致。
“當然可托。”
京兆尹。
“以守待攻。”
射援搖了點頭,辯駁道:“政治向來不是以地緣而分,而是以好處訴求而分;某三輔士人能背叛劉焉,是劉牧,孝烈帝不賜與活路,竇姓便是前車之鑒,不然你覺得竇輔為何能夠聯絡三輔士族,促使我們背叛?”
張修眼中儘是自傲道:“他一身技藝被州牧看重才得以一展抱負,莫非還能負了州牧不成?”
戲誌才毛骨悚然。
眾將拱手大喝道。
一令既下,除卻朝廷均田,以及下詔開荒,不然每一戶的田畝隻要這麼多,除非租賃彆人田畝耕作,且還要遭到限定。
“你還未懂政治。”
背叛大漢,對壘王師,在這之前都覺得僅是一場戰役罷了。
“輿圖。”
戲誌才措置著軍報,猜想道:“陛下,這是籌辦以一千軍,截斷京兆尹,右扶風,左馮翊的聯絡嗎?”
戲誌才恭敬道。
“諾。”
“將軍。”
實則內裡蠅營狗苟,算計好處的肮臟手腕都難以示人。
劉牧朝著許褚招了招手,沉聲道:“他們的糧草是從斜穀道送入三輔,經略大散關,陳倉,通過渭水運輸至長安!”
一萬重甲鐵騎,一萬重甲步兵,還真看得起他們這些人啊。
均田而分,是一次血腥的洗濯。
此次隻要能在三輔疆場建功,戰後就算不被加封,也能以校尉之身參入西府軍隨軍交戰。
這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一躍登天拜為王師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