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麵色一滯,俄然有些索然有趣。
張繡也未幾話,當即便調轉馬頭,往本陣而去。
“小子,吃我一矛!”
憋了半天,劉備隻得點了點頭。
之前他看張繡如砍瓜切菜普通擊敗了敵軍,還覺得是劉備的誘敵之計。可細看了一會,卻又不像,畢竟連主將都被砍了,誘敵也冇這誘法,便決定再看一會。
“好小子,還敢口出大言!”
剛纔刺死王肱的時候,他但是一點都冇留手啊!
“口氣大不大,打過才曉得!”張繡一樣不甘逞強道。
但他不曉得的是,張飛更猛!
“小子,前次我連戰數場,早已力量大損。你這廝趁人之危,卻也不能勝我,本日哪來這麼大的口氣。”張飛滿臉不屑道。
五千雄師看似很多,但大多都是步兵。中原之地甚麼都好,可唯獨馬匹產量跟涼州不成同日而語。
兩條腿又如何能跑過四條腿,王肱身後,麾下士卒四散奔逃,自相踩踏而死者甚多。
並且那所謂的西涼第一懦夫,竟然冇有對劉玄德義弟脫手。
不得不說,張飛這番話處置理上無可指責,眾諸侯一時候也挑不出刺兒來。而變態的行動,更是令劉備無言以對。
“好,我俄然有些喜好你了!”張飛大笑道,“那就來吧!能死在我張翼德矛下,也算是你的幸運。”
張恒的確冇有說錯,不算呂布這個卑鄙的外村夫的話,張繡的確能夠稱得上西涼第一懦夫。
城門下,張飛望著正在亂軍中肆意殛斃的張繡,眼中儘是戰意。
“劉備的精銳出來了,快,從速鳴金!”
張繡舉槍擋下張飛的打擊,口中挑釁道。
王肱他不熟諳,但張飛他天然是曉得的,之前汴水之戰慘敗時,就屬這傢夥殺得最歡。
現在見城門大開,殘存士卒終究看到了但願,紛繁往城中逃去。
“如何,前次饒你一命還不敷,本日又來找死?”
“說實話嘛,這冇甚麼好丟人的。”張恒笑吟吟地勾引道。
張飛撓了撓頭,目光有些蒼茫地自言自語道。
張飛:……
張邈見此,也隻好熄了出兵的心機,籌辦坐觀成敗。
這話差點把張飛氣笑了,“你要違背軍令不成?”
他們倒是不曉得張飛與張繡的商定,隻是張飛一出兵,劈麵就鳴金,這到底啥意義?
聞言,劉備不由瞪大了眼睛,看向張飛的目光都變得不對勁了。
“全軍聽令,隨我衝上去,斬殺賊軍!”
“孃的,本覺得這小子是個敵手,誰曉得卻如此世故,害得大父這般苦等!”
張恒見張飛急的否定三連都冒出來了,便擺手笑道:“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隻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