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館內,荀諶皺眉道。
“若袁紹真拿下了鄴城,我們可就無家可歸了。為防萬一,我需求手中有個根據。即便鄴城城破,韓馥身故,我們也能持續名正言順待下去的根據。”
張遼點了點頭,慎重對王朗拱手道:“太守放心,我自會量力而行。臧將軍與我一同出征,剩一萬人留守在此,泰山這邊,就全仰仗太守了。”
“子毅,按理說袁紹不該這麼快策動打擊。”
“何謂多一手籌辦?”荀諶不解道。
“二位,長史的軍令到了。”張遼舉動手中的手劄道。
“即便如此,可我軍大敗而歸,信都危在朝夕,子毅可有奇策助我?”
“好吧,隻是雄師出征非同小可,還請將軍莫要勉強。”
“何人,還請子毅明言。”
此言一出,堂上群臣都皺起了眉頭。
“那現在該如何應對?”
長史耿武更是起家拱手道:“使君,張長史所言極是,還請使公子領軍出戰!”
張子毅是徐州長史,憑甚麼讓我們的軍隊聽他批示。
可眼下環顧四周,卻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冀州的兵權,張恒不是不想要,隻是冇到時候,引發反彈可就得不償失了。
戰役哪有如何好打的,勝負的變數都太大了。
至此,這場締盟的典禮算是完整完成。
張恒天然發覺到了世人的不滿,趕緊擺手道:“使君言重了,這千萬不成,鄙人客居此處,豈敢喧賓奪主。還請使君另擇賢能領軍,鄙人隨軍參謀就好。”
第二日淩晨,雄師開赴,一起向西而去。
畢竟在張遼雄師還冇到達的環境下,韓馥不會和袁紹完整翻臉。那麼袁紹心中就還抱有一絲幸運心機,想要不戰而勝拿下冀州。
現在他已經做出挑選,雄師一天不到,他就一天不能放心。
“那也夠了,鄙人此去,並不需兵馬助陣。”
雖說張恒和沮授談的數量是三萬人,但敵手畢竟是公孫瓚,還是多帶點人保險。再者,也能減輕泰山的糧草壓力。
張恒笑了笑,滿臉無所謂道:“打就是了,雖說公孫瓚威震塞外,但我們也不至於怕了他,恰好趁機摸索一下他的戰力。獨一需求顧慮的,還是我們這位韓使君。”
一傳聞徐州雄師十數日便能到達,韓馥這才鬆了口氣。
“你是說……”
張恒瞪了他一眼,“甚麼無恥,我苦心幫韓馥培養子嗣,他還得感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