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教誨,末將記著了。”
“可即便曉得必定漲水,我們又如何節製漲水的時候,如何才氣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張遼不解道。
“但我們並不曉得漲水的切當時候,再者,敵軍若見大水來襲,必定撤往陣勢高處遁藏,水攻如何見效?”
“許是三次,或許是四次,小老兒也說不好。”
劉備望著張飛的背影,點頭輕歎一聲,隨後又扭頭看向了張恒。
“老丈,鄙人有禮了。”
張遼心悅誠服道:“主簿所言極是!”
“此事好辦,派人時候存眷上遊動靜便可。天氣漸暖,不出旬日,黃河必定開河,凡有堅冰破裂之跡象,便命士卒在上遊構築堤壩。敵軍殺來,為便利取水,必定在汴水之畔安營紮寨,屆時我們掘開堤壩,大水傾瀉而至,敵軍皆為甕中之鱉矣!”
“天然不是的。”老者搖了點頭道,“使君彆看此時水未幾,但每年卻總有那麼幾次水流竄急時,偶然水位上漲,連兩岸的莊稼都被淹了。”
方纔得了破敵之法,張恒恰是表情大好之時,天然不會回絕張遼的要求。
“甚麼,我方纔甚麼也冇說啊,兄長你必然是聽錯了。”張飛滿臉嚴厲道,“兄長,子毅尋你有要事,我還是不打攪了。”
張恒對老者又是拱手一禮,隨後命人將他又送了歸去。
“那裡得閒了!”張飛頓時不滿地大呼起來,“子毅你是不曉得,這些天我都快忙死了。練兵也就罷了,但是就連後勤給養這等小事,兄長也讓我去做,當真是……”
“唯!”
劉備冇能打趣到張恒,便隻好攤手笑道:“城中軍務太多,我就不去了,子毅你玩得高興就好。”
“翼德啊,你何時才氣慎重一些……”
“那就俄然策動水攻,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避無可避!”張恒嘲笑一聲道,“至於漲水的切當時候,那老者不曉得,但我卻曉得。”
“文遠現在明白了嗎?”
張恒笑了笑,“有事求見玄德公,翼德本日如何如此得閒?”
見劉備拿本身出城郊遊之事打趣,張恒也不難堪,反而笑道:“回稟玄德公,初春乍暖,城外風景怡人鄙人此來,恰是想邀玄德公一同前去賞玩。”
“末將不知。”張遼搖了點頭。
“此番請老丈過來,皆因鄙人有些猜疑,煩請老丈解答一番。”
“主簿的意義,是操縱水攻?”
劉備望著張飛,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