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臨走前將此城交給了我,如果此城淪陷,兄長便將無家可歸,我寧死也不棄城而逃!”
臧霸天然明白張恒在想甚麼,趕緊解釋道:“長史,這些屍首,皆是負隅頑抗的賊子,被末將斬殺。”
從親兵手中接過長槍,管豐竟主動對臧霸建議了衝鋒。
一念及此,張恒歎了口氣,扭頭對臧霸道:“管豐此人,雖是亂臣賊子,卻也不失為義士。既已身故,便不成再辱其屍首,命人將其厚葬之。另有那些隨他戰死的親信,也都一併剝削屍首,好生安葬了吧。”
此次臧霸冇有再謙善,而是笑道:“多謝長史嘉獎!”
管豐慘淡一笑,搖了點頭。
首當其衝者,便是安穩民氣。
在縣衙中逛了一圈以後,張恒刹時解開了之前的迷惑。
誰給我活路!
管豐半個時候躺在地上,此時髦未斷氣,聽到這句話後,眼中儘是迷惑和氣憤。
……
管豐大駭,就想扭頭撿回兵器。
以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黃巾軍群龍無首,又抵當了半晌後,隻得放下兵器,舉手投降。
見管豐如此果斷,那名親兵俄然一咬牙道:“好,渠帥既不肯走,小人便隨將軍一同殺退漢軍。”
縱惡之事,決不成為,以是張恒籌算殺雞儆猴一番,同時又能收成百姓之心,也算一舉兩得了。
“渠帥,快走吧!”
臧霸吼怒一聲,手中大刀如絞肉機普通橫掃而出。
“長史,此乃賊首,已被末將斬殺!”
管豐卻還是點頭,目光儘是果斷。
蠻夷寇邊殺我妻兒之時,如何冇見你們這些漢軍出來庇護我?
一朝失勢後,他們卻冇有淩辱強大,苛虐生靈,就更是難能寶貴。
那親兵卻自嘲一笑,“小人這條命本就是渠帥救的,本日若不幸戰死,全當還給渠帥了。”
臧霸盯上了他,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現在倒是能夠安閒休整一番,措置俘虜,穩固內部,以後再發兵北上,一舉剿除賊寇,解奉高之圍。
即使管豐已經抱了死誌,但氣力的差異倒是冇法彌補。
“好!”管豐重重一點頭,“去傳我將令,全軍奮勇廝殺,本日若能殺退漢軍,全軍將士皆賞糧食百斤!”
但贓官貪吏逼迫我之時,為何冇人替我主持公道?
黃巾賊中的確不乏惡貫充斥之徒,卻也有些真正的良善之人,走投無路纔不得已從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