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仲可彆曲解,非是我欲受用,實是為玄德公納之。”張恒趕緊擺手道,“昔日黃巾亂起,玄德公道值芳華幼年,卻義無反顧地招募鄉勇抗擊賊軍。而後黃巾雖平,可我大漢江山卻動亂四起,玄德公不吝以令媛之軀東征西討,親臨戰陣,不避刀箭,隻為報效朝廷!”
不就是要幾名美人做姬妾嘛,我家中多的是,為何還要求身份家世?
這些日子極力梳理徐州事件,張恒除了感慨人手不敷用以外,剩下最大的難處,就是錢不敷用!
一聽到嫁奩二字,張恒頓時啞火。
眼看被戳穿了打算,張恒不由老臉一紅,大步走到荀攸麵前,抓起盤中的點心就向荀諶砸去,惱羞成怒道:“我這還不是為了州府運轉,如果你們荀氏能拿出財帛幫助,我何至於如此。現在倒來講些風涼話,當真枉為人子!”
他們見糜竺前來,隻曉得張恒籌算從他身上搞錢,卻不知詳細的體例。
本身到底是個甚麼成果,重用還是降職,張子毅你倒是給句準話啊!
“忠勇又有何用,比年交戰,不幸玄德公老婆皆歿於戰亂當中。”張恒哀歎道,“時至現在,玄德公已至而立之年,卻還是孤身一人,膝下竟無子嗣。我等身為臣屬,豈能不黯然神傷?”
送走糜竺以後,張恒起家回了政務廳。
人手不敷用,還能把人往死裡用,勉強支撐一波。可錢不敷,那就是真的不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