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後,擋在門後的雜物被搬開,闕宣大步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數十名手持棍棒的家仆。
望著這些人仇恨的眼神,他總算明白本身為甚麼會被圍攻了,心中不免有些委曲。
“笑話,自古提拔人才,州府自有標準,又豈是爾等膠柱鼓瑟之徒能夠置喙的。似你等這般粗鄙,如果登堂入室,豈不讓州府嚴肅掃地。使君失策,本官自當勸諫之,又何錯之有!”
“猖獗,猖獗,爾等圍本官府邸在先,出言不遜在後,真當本官何如不了你們。來人,速去稟報州府,命繡衣法律前來,將這些賊子十足抓起來!”
家仆昂首看了看烏黑的夜空,不免有些懵逼。
“小人不知,他們隻說要家主出去給他們一個公道!”
這一下可不要緊,一眾士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氣憤,大呼著衝了上來。
養尊處優多年,誰敢跟他這麼說話!
“不錯,破門!”
“闕宣老狗,再不出來,我們可要殺出來了!”
此言一出,一眾士子大怒。
“這……”
“休要抵賴!我來問你,劉使君命令招賢,是不是你等狗官個人上表威脅,迫使使君收回成命?”
“這……唯!”
因而……一場嘴上的中門對狙,變成了手上的真刀真槍。
可惜為時已晚,家仆早已一棒打在了那名流子身上。
沉默很久以後,闕宣重重一頓腳,大聲道:“開門,待老夫出去看看!”
就這期間的筆墨提高率,怕是百分之一都不到。
“不錯,遵循我大漢法規,誣告者反坐,待我等告上州府,將這老狗處斬棄市!”
“內裡是何動靜,怎地如此喧鬨?”
大抵是常日裡橫行霸道慣了,竟分不清楚眼下的環境,對著為首士子掄起棍棒就打。
那麼這些士子便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家仆滿臉惶恐道:“家主……是一群士子,手裡都拿著兵刃,小人要不堵住門,都該衝出去了!”
鬨起來不久以後,闕宣便皺著眉頭大步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數位中年男人。
以去官為威脅的人又不止我一個,你們憑甚麼隻找本身?
“闕宣老狗,速速出來,給我等一個交代!”
闕宣大聲責問道,神情極其不悅。
聞言,闕宣神情劇變。
“我等前來問你要個公道!”為首士子大聲道。
聞言,闕宣不由皺起了眉頭,心道這些人怎的如此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