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登門,不知賢弟所為何事?”
荀棐低聲道:“長史,應當是青州那邊……”
聞言,張溫臉上這才重又暴露了笑容。
他倒也冇甚麼壞心機,為家屬暢旺的同時,也擔憂張恒一小我勢單力孤,輕易被人架空。
“十五人還多?”張溫有些憤恚道。
掾史是基層官吏,凡是在百石擺佈,多為州府自行征辟,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官職。
荀棐摸了摸頭,有些不美意義地笑道。
荀棐趕緊擺手道,臉上樂開了花,看來對本身這個職位非常對勁。
“阿恒,你就這般討厭為娘?”
張溫本日前來,實在有兩件事情。
如此行動,差點把柳氏氣笑了。
“母親曲解了,隻是州府中另有些政務,本應下午就該措置的,何如……”
張恒自語著走回屋內,可冇等坐下,內裡便又響起了拍門聲。
“走,去州府!”
如果大搞批發,張恒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子毅啊,我們族中後輩這般遊手好閒,畢竟不是個彆例。老夫便想著,在州府為他們謀個差事,也好養家餬口,不知你意下如何?”
“子毅放心,都是自家人,你這些叔伯兄弟毫不會讓你絕望。”
他荀氏的荀彧、荀諶、荀攸,可都是位高權重,也冇見旁人說甚麼啊!
我又不是讓你把他們汲引到六部尚書的位置,隻是退隱為官罷了。
眼看招賢測驗過了,連冇有出身的豪門後輩都當上了官,本身家屬的下一代卻還冇下落,張溫天然心急。
眼看氛圍有些對峙,一旁的張嶽趕緊勸道:“子毅,你伯父也是為了家屬考慮,還是莫要過分刻薄了。”
隻是張恒不喜好這類以機謀私的行動。
宴會過後,張暖和張嶽拜彆,柳氏卻留了下來要陪陪兒子。
“本來如此,如此倒要恭喜阿棐了!”張恒笑道。
“長史客氣了。”
“不過……好叫長史曉得,下官一月前已行了冠禮,有了表字……”
張恒頓時改口道:“文佐賢弟,方纔是為兄失禮了,還望勿怪。”
按理說荀棐身為此次招賢測驗的第四名,就算授官,也不該是這麼低的官職。
“拜見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