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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劉禪竟然把五溪蠻變成了漢人,這讓多次插手過征剿山越蠻人的陸遜頓時不由得感慨不已。
“哈哈,公子放心,有糜子方在那盯著呢,禍害不了。倒是現在收網是不是早了些,公子何不乾脆等孫權這條大魚也入網了再收?如此一來,到時候掃平江東可就輕易多了!”
“甚麼?五溪蠻冇……冇了?”
眨眼間,就在陸遜方纔被潘璋撲下戰馬之際,伴跟著陣陣如同雨打芭蕉的麋集利刃入肉聲響起,如同大水般敗退的江東軍士頓時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之牆,被荊州軍那連綴不斷的箭雨硬生生給截停了下來。
畢竟分歧於原汗青上二爺連襄樊都冇有真正拿下的環境,這一次不但襄攀到手,就連全部南陽也都被二爺光複了的。
就在陸遜還在為此次襲荊州打算落入了劉禪算計而感慨震驚之時,伴跟著一聲大吼傳來,隻見先前那名麵如噀血、碧眼凸起的虎將倒是已經等不及了。
很快,幾輪箭雨過後,伴跟著一聲大吼,在一名麵如噀血、碧眼凸起的虎將帶領下,兩千換下了弓弩的荊州軍,隨即又手持刀盾,以泰山壓頂之勢,排著整齊的隊形向著惶恐失措的江東軍緩緩壓了過來,逼得一眾士氣全無的江東軍不得不再次退回了之前的山穀。
“鄧艾,你……你不是在蒼梧麼?又怎會在……在此地,並曉得我等行軍線路?”
但是,就在陸遜話音剛落之際,伴跟著一聲大笑傳來,隻見本來經標兵搜刮並無伏兵的兩側山坡上,現在倒是驀地冒出了無數兵甲齊備,手持勁弩的荊州兵來。
“五溪蠻、無當飛軍,明白了,吾明白了!劉阿鬥果非常人也,是吾等太小瞧他了!”
“呂蒙已經入網,智囊,我們也該解纜了!不然時候長了,被江東軍禍禍了那些罈罈罐罐喪失的但是咱本身!”
“殺!!!”
隻不過,笑歸笑,鄧艾倒是並未命令追逐,隻是好整以暇的望向了陸遜逃竄的穀口方向。不消說,在這類環境下,穀口處如果冇埋伏那就怪了。
“哈哈哈哈,伯言兄,你我數……數年未見,何故如……如此焦急拜彆?”
更何況,對於此時被老爹管束在漢中的曹操,劉禪也是極不放心。
因為潘璋的搏命庇護,本來衝在最前麵的陸遜倒是在隨後趕來的親衛庇護下撿回了一條命。不過潘璋倒是冇那麼榮幸,即便身著鎧甲,也還是被射成了刺蝟,當場斃命!
到了這個時候,不消再擔憂魚兒脫網,以是鄧艾天然也就冇甚麼好坦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