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這些人另有點兒恥辱之心,在聽到劉禪那句‘江東之人向來幾次無常,喜好背後捅人刀子’後,一個個頓時被懟得麵色漲紅,啞口無言起來。
瞥了呂蒙等人一眼,劉禪倒是再次一臉戲謔的大笑了起來。
以是,以龐統的性子,天然不成能‘冒領’這份功績的。
“唉,公奕……嗯?龐……龐統?你,你不是……”
就在劉禪還在為鄧艾大敗陸遜而衝動之時,另一邊的呂蒙在得知陸遜這最後一起偏師也毀滅後,倒是忍不住一口老血便噴了出來。
底子冇有理睬劉禪的題目,一聲冷哼以後,呂蒙倒是隨即把頭扭向了一邊。
看著麵前全數被五花大綁的呂蒙及一眾江東將領,一臉戲謔的劉禪隨即便將幾個時候前呂蒙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歸去。
“嗬嗬,呂多數督,不知本公子的牙口可還算硬,配不配得上本公子的胃口?”
看著呂蒙那一心求死的模樣,劉禪倒是輕笑著搖了點頭。
冇體例,本來用卑鄙手腕偷襲也就夠丟人的了,關頭是特喵的這場偷襲還被一個娃兒給重新到尾算計了,這能不讓他們羞憤嗎?
畢竟敗在大名鼎鼎的‘鳳雛’手中,如何著也比敗在劉禪一個‘黃口小兒’手中更讓人好受些不是。
究竟上,如同龐統所說,這一次借襄樊之戰誘使江東偷襲荊州,進而理所當然的反攻歸去,固然少不了他的出運營策,但大框架卻美滿是劉禪製定下來的。
“哼,勝負乃兵家常事,要殺便殺,何必多言?”
就期近將被軍士押走之際,呂蒙倒是帶著求證的目光向劉禪望了過來。
看到‘死而複活’的龐統呈現,恍然大悟的同時,呂蒙等民氣裡頓時不由得均衡了很多。
冇體例,固然在曉得本身這場偷襲打算落入劉禪算計後,早已有了心機籌辦,但在真正獲得這全軍毀滅的動靜後,彆說呂蒙了,換成誰也冇體例安然接管。
“來人,先把他們全都先押入大牢看管,記得找個醫者給呂多數督好好診治一番。”
當一輪紅日方纔躍出天涯之時,跟著呂蒙等一眾還未戰死的江東將領全被活捉,江陵城表裡響徹了大半夜的廝殺聲,現在也是終究垂垂停歇了下來,隻剩下了氛圍中那濃烈的血腥之氣。
“公子,大喜啊!繼於禁曹仁以後,君侯又大敗江東水軍……隻可惜蔣欽溜得太快,被他逃脫了。”
就在呂蒙等人被劉禪懟得啞口無言、羞憤非常之際,此時龐統倒是拿著一封方纔收到的天網密報呈現在了劉禪和江東眾將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