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現在劉禪小兒已斬斷我等之退路,唯今隻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矣!隻是常言道名不正則言不順,先前我等兵敗,皆是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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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在這道書記公佈幾天以後,遼東一眾大小官吏和將領便已經紛繁來到了太守府‘請願’,讓公孫淵早登大位,以正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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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爺佯怒大笑之際,前來‘監考’的軍事學院教員中,張頜這個跟三爺比武多次的敵手也是是大笑著站了出來。
顛末端數天時候的草草‘三請三辭’以後,在一眾被斷了退路的遼東官吏將領的推舉下,公孫淵終因而‘勉為其難’的應下了世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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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公孫淵又設置百官,以王建這個第一謀主為相國,而大將軍則是給了畢盛這個名字帶著好彩頭的傢夥。柳甫和衛演則是被其封為了禦史大夫跟侍中。
冇體例,在劉禪那趕儘撲滅的號令下,上了賊船的他們現在倒是底子就冇有轉頭路。
“三將軍曲解了,陛下有令,此戰以君侯和三將軍為主,末將等隻是幫手罷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看著三爺那一臉得瑟的神采,就從冇在三爺手中占過便宜的張頜頓時不由得‘怒’了。
聽到王建幾人的勸進,先是一愣以後,方纔還是‘劉禪小兒’的公孫淵,這會兒倒是又口稱‘陛下’嚴詞回絕了起來。
固然王建等人否定劉備漢室宗切身份的事上不得檯麵,但那句‘主公現在還可否為漢臣’倒是等閒的便戳破了公孫淵心中的那點兒胡想。
“他孃的,殺得好!早該把這些王八蛋全給宰了,真但願朝廷雄師能早點兒殺過來就好了!”
“好狠的劉阿鬥,這是想要滅我遼東高低滿門啊!”
能夠說,全部遼東高低官吏、將領因為公孫淵的稱王,全都是官升數級,倒是把這新奇出爐的‘燕國’鑄印官忙了個腳底朝天。
提及來,固然在這個時空裡,於禁還是免不了被二爺活捉的結局,但因為劉禪這撲愣蛾子帶來的影響,與冇了‘木門道伏擊’從而擺脫了戰活結局的張頜一樣,於禁天然也是免除了被曹丕熱誠而死的結局。
“主公何出此自掘宅兆之言?且不說主公現在還可否再為漢臣,便是現在之大漢與主公所儘忠之大漢是為一體乎?劉備老賊雖托名漢室宗親,然實則不過織蓆販履之徒耳……今之大漢,實為篡漢者也!”
看著趕來助陣的軍事學院諸將,三爺倒是不由佯怒大笑起來。
在現在這類環境下,他們獨一的機遇也就隻剩下了正式立國,而後拉攏周邊如三韓、高句麗和東部鮮卑諸部締盟以對抗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