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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孤隻不過是被酒水嗆了一下罷了,跪甚麼跪,起來!”
“哈哈,你們兄弟不必再爭了,不就戔戔一盞酒水嗎!”
“大王恕罪,剛纔臣偶爾思及袁紹劉表之事,倒是有些走神了!”
“嗯?此乃何酒,酒香竟如此濃烈!”
揮手禁止了正籌辦開口回嘴的曹丕,曹操還是豪放的將盞中酒水一口飲了下去。
當然,除了這兩派人以外,以往那些並未參與到這奪嫡之爭的文武,通過麵前之事,現在也是明白了此後的挑選。
“此非臣之意,乃大王之意耳!”
“文和,此事便交由你去辦理,讓天子也下道聖旨,冊封子恒……”
隻不過,麵對曹操的扣問,一貫有問必答的賈詡,這一次倒是如同老衲入定普通,挑選了杜口不談,彷彿底子就未聞聲曹操所說普通。
見曹操不聽勸而早有籌辦的曹丕,不等另一邊的曹植有所反應,從速便遞上了一杯茶水,同時在曹操背上輕拍了起來。
就在銅雀台大宴後的第二天,鄴城王宮內,放動手中那本紙質《春秋》的曹操,現在倒是一臉慎重的看向了麵前的太中大夫賈詡。
“文和向來是有問必答,本日為何不語?莫非擔憂孤……文和放心,此事出君之口,入吾之耳,再不傳六耳矣!”
“豪傑酒?好大的口氣!孤倒要看看,此酒是否當得起豪傑之名。”
得知麵前佳釀竟然又是出自劉禪之手,曹操頓時不由得眉頭一皺。
“文和覺得,子恒與子建二人,何人更宜為嗣?”
有著先前曹操豪飲的例子,為免失禮,世人天然不會大口豪飲。更何況,這些人中,早已喝過這豪傑酒的也不在少數。
不等曹丕再次開口,曹操隨即又麵色一轉,哈哈大笑了起來是。
得聽賈詡的答覆,曹操刹時便明白了對方的意義。畢竟袁紹劉表廢長立幼的前車之鑒,那但是方纔疇昔不久。
“呃,回父王,此酒乃是出自荊州,據傳乃是劉備之子劉禪……”
是以,全部大殿以內,除了一片抽吸聲外,倒是冇人被嗆到。
在肯定了魏國太子人選之過後,再次拿起先前放下的那本紙質《春秋》,曹操再次昂首向賈詡望了過來。
“呼,此酒之烈,世所罕見矣!”
目睹曹操緩過來了,先前鼓動曹操豪飲的曹植,這會兒倒是把這錯誤全都推到了曹丕身上。
瞥了滿麵慚愧的曹丕一眼,大笑之餘的曹操倒是衝其沉聲輕斥了一聲。
“彆的,文和覺得這長阪棄兒如何?”
隻不過,有人歡樂天然就有人憂。當那些屬意曹丕之人欣喜之時,那些把前程都依托在了曹植身上的人,現在表情如何天然也便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