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至尊,關羽為人向來狂傲,本來劉備入川後,荊州一向是其獨掌大權。現現在劉備卻以一黃口小兒居其上,以關羽之傲氣,又豈會心折一個娃娃……以是趁著荊州民氣不齊,主公此時出兵,定能一鼓作氣拿下荊州!”
眼中隻要關羽、隻要荊州的呂蒙,目睹在張昭的‘神助攻’下孫權麵色不豫,頓時不由得心中一喜。
但是,孫權不曉得的是,這卻已經是他最後的一次機遇了。今後等他再次回想起此事之時,身為‘歸命侯’的他倒是不由悔之不已。
隻不過,孫權畢竟也是一方梟雄,即便被張昭的話傷了麵子,但他終究還是強忍了下來,轉頭把目光看向了多數督魯肅。
“至尊過譽了,此乃肅應儘之人臣本份耳!”
在這個打算中,最為首要的一步便拿下荊州,把握全部長江防地。而後再篡奪益州,劃江而治,進而再北伐中原,一統天下。
荊州是否在手,直接影響了江東手中的長江天險是否完整。隻要完整節製了長江防地,江東才氣真正減輕來自西、北方向的威脅。
不是統統人都能夠正視並更副本身的弊端的,在聽到魯肅送孫尚香回荊州的發起後,作為這件事的‘罪鬼禍首’之一,長史張昭立倒是再一次站了出來反對。
麵對孫權那凝重的神采,魯肅並冇有因為當初‘荊州’是本身力主借出,從而坦白其對江東的首要性。
能夠說,如果周瑜不死,劉備一定能搶到益州。如果魯肅不死,劉備也一定會丟掉荊州。
到最後,不知是真的因為孫尚香的啟事,還是礙於張昭所說的麵子題目,亦或是二者都有。
“長史莫非不知荊州乃用武之地?若荊州在手,吾等也不必屢攻合肥。直接北出荊州,便可直搗中原……至尊,此乃天賜良機,如果不取,必反受其咎,還請至尊定奪!”
“回稟至尊,荊州確乃用武之地,且事關我江東命脈。若無荊州,我江東幾無立國之屏!”
“子敬此言差矣!想那劉備現已另娶,此時若送孫夫人歸去,難道自取其辱,至尊與我江東的顏麵又何存?”
見孫權不肯在送孫尚香歸返荊州之事上多言,心中不由得暗歎一聲的魯肅,也隻能隨即轉移了話題。
畢竟想要立國成‘大業’,那也得先儲存下去不是?如果儲存都包管不了,又談何‘大業’?
“不知子敬覺得如何?”
隻不過,固然江東版的‘隆中對’是魯肅所提出,但當初‘借’出南郡之事也是他所力主的。
簡樸點兒說,那就是荊州固然首要,更是關乎著江東的立國之屏,但比擬於麵對曹操這個更加凶悍的‘內奸’而言,倒是又不算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