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還本事下性子來跟他們‘辯論’,可不是劉禪真的對這與中原傳統看法大相徑庭,乃至能夠說是背道而馳的佛教真的有甚麼特彆的好感。
目睹劉禪再次有翻臉的跡象,幾個歸正已經低了頭的胡僧,頓時便見機的閉了嘴。
“呃,著……著相?還請太子殿下指導!”
“正所謂‘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隻在汝心頭’。如果心中有佛,削髮在家又有何辨彆?幾位大和尚固執於削髮之情勢,難道有違佛之真意?”
“太子殿下此議,實在……實在是過分能人所難。貧僧等實冇法承諾殿下,這就告彆了!”
“行了行了,開個打趣你還當真了?去把人帶來吧,孤也見見這身毒人到底是個甚麼模樣,哈哈!”
不過幸虧幾人吃的就是這耍嘴皮子的飯,在這個範疇也算是‘高’僧了。以是隻略一愣神以後,隨即便又找到了回嘴之語。
“嗬嗬,依孤看,幾位大和尚但是有些著相了?”
聽到黃皓的稟報,端起茶杯輕啜幾口後,劉禪這才麵帶嘲弄的衝黃皓望了過來。
當然了,這個超度亡靈天然隻是幾人真正目標前奏罷了,真正的目標可不止這個。
目睹幾名胡僧如此識時務,劉禪也是隨即拿出了這幾年練就的絕活,刹時變臉擺出了一幅夷易近人的笑容來。
“超度?嗬嗬,那不知幾位大和尚籌辦將孤之漢軍英魂度往何方,西方極樂天下?”
麵對黃皓的嗬叱與劉禪那麵帶淺笑的坐視,幾人中自稱‘會’的胡僧倒是當即便藉機開端了佛法的宣講。
以是,麵對劉禪的霸道,幾名胡僧並未有過量對峙,隻是相互對視了幾眼後,隨即便相稱務實的以漢禮參拜起了他這個大漢儲君來。由此可見,他們並非不懂漢禮,隻是看人下菜碟罷了!
“啟稟殿下,貧僧等此來,一為超度軍中戰歿亡靈,二來也是為弘揚佛法,想請殿下行個便利,消弭漢人不得削髮之禁令……”
“哈哈,看來幾位大和尚這定力還是尚未修行到家啊!”
見幾人無官無爵竟敢隻是雙手合什就當是施禮了,先前被劉禪‘冤枉’納賄的黃皓,頓時便狐假虎威的嗬叱起了幾人來。
以是,為了製止事情再有波折,幾人也是來了個開門見山,直接將此行的真正來意說了出來。
“阿彌陀佛!”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事理,不止國人曉得。放諸中外四海,皆是通行的原則。更何況,他們此次求見劉禪還是有求於人。
要曉得,這個時候中原的佛教不過才方纔處於起步狀況,哪比得上後代的那些混得腦滿腸肥的徒子徒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