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禪還在為馬超的謹慎過甚而無語之時,另一邊,老爹劉備此時倒是不由更加的無語。
“嗬嗬,那依你之見孤要如何措置,讓孤殺了魯王?”
……
“哦?甚麼流言說來孤聽聽!”
“嗯?孤記得驃騎將軍的女公子乃是跟老四定的娃娃親吧?這個時候傳出如許的流言,莫不是驃騎將軍自已……”
雖說被劉禪的嘲笑嚇得盜汗直冒,但黃皓倒是仍然對峙著把自已的設法說了出來。
東宮昭文殿前,看著跟從在吳氏身後亦步亦趨拜彆的劉永和劉理,黃皓這‘奸佞’倒是有些不平的嘟囔了起來。
“起來吧,冇事跪甚麼跪,孤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不講理之人麼?”
“殿下,魯王殿下此事就這麼完了?”
本來,當初繡衣衛藉著劉禪賜鄧隱番最後的麵子之機,以李代桃僵之法換下隱番的,便是身形與之相差不大的彭羕。
至此,在不久的將來,原汗青上終究掌控了蜀漢前期朝局的益州‘土著’世家,在經曆了劉禪多次鐵血手腕打壓後,倒是成了荊益交揚外加隴右、涼州幾個州郡中最早、也是崩潰得最為完整的世家大族了。
冇體例,誰叫‘季漢’的一眾武將中,在其看來也就馬超這個由一方梟雄淪落為彆人屬僚的‘外來戶’最不受劉備父子信賴呢。
跟著閒事交代結束,目睹自家主子表情不錯,黃皓這‘奸佞’也是趁機嘻笑著朝劉禪望了過來。
“奴婢服從!隻是那彭羕雖已代替隱番伏法,但其背後糾集的家屬如果也就此放過,是不是過分便宜他們了?”
聽到黃皓所說的流言,再遐想到先前在武德司調查劉永背後之人期間,主意向劉禪告發彭羕不軌的馬超,劉禪倒是不由得心中一動。
“孤承諾過父皇,不能讓兄弟鬩牆之事再現漢宮。此事若報與父皇曉得,以父皇的性子,魯王不死也得脫層皮。父皇已經老了,孤豈能忍心讓父皇為此悲傷?記取,此事便到此為止,不止父皇,太子妃她們也不能流露……”
看到劉禪‘中計’,黃皓也不再賣關子,隨即便開口提及了這‘販子流言’。
“對了殿下,這幾日城中俄然傳起了一條關於驃騎將軍家女公子的流言,不知殿下……”
從速應諾以後,黃皓倒是再次麵色不甘的向劉禪叨教起了對那此益州世族的措置定見來。
“陛下,梁王殿下身份貴重,小女不過蒲柳之姿……還望陛下準臣所請,消弭小女與梁王殿下之婚約,為梁王殿下另尋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