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些麵帶戲謔之色的公子哥兒們,身為商行商櫃的糜昭現在倒是一臉慎重地宣佈了這和豪傑酒‘類似’之物的真正感化。
“公子,方纔信使來報,翼德馬超日前已奪下武都,主公亦親率雄師進軍陽平關矣!”
建安二十二年,玄月初,就在劉禪方纔打發走一眾受命前來彙報早稻收成的各郡太守、縣長之時,隻見滿臉衝動的龐統倒是舉著兩道密封的信筒快步而來。
“公子此言甚是,不說主公那邊,單是本年我荊州之早稻收成便已獲往年三年之糧,也是時候給出曹孟德送份兒大禮了。隻是如此一來,怕是要委曲翼德再食言些光陰了,哈哈哈哈……”
倒不是說他眼裡隻要‘錢’,而是現在既然‘劇情’已經產生了嚴峻竄改,那他天然也不能照著原劇情按部就班地持續‘苟’下去不是?
而如許的義診場麵,不止許都,凡是曹操治下有糜氏商行的處所,全都一個式微下。
當看到糜氏商行門前那擺放在案桌上的幾個酒罈後,一眾本來覺得甚麼新奇玩意兒的大族後輩和官宦公子中,有人倒是不由麵帶戲謔地向主事的掌櫃望了過來。
“哈哈,耿公子放心,七日以內,令仆臂上之傷必定病癒……”
這位耿公子倒也聰明,固然糜芳已將這療傷聖藥酒精說得天花亂墜了,但他倒是並未當即‘被騙’采辦,而是讓這金石每日來這糜氏商行‘換藥’。
要曉得,不管是演義還是原汗青中,單隻奪下個漢中郡,老爹劉備那都是費了老鼻子勁的。如何現在就俄然悄悄鬆鬆地把隔壁的武都郡給奪了下來,這但是嚴峻偏離了原‘劇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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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幾名糜氏商行伴計諳練的操縱下,很快便被洗濯包紮完傷口的家僮,這名年青公子不由有些驚奇地開口問道。
“正所謂人無信不立,這但是翼德於軍陣廝殺中給將士許下的承諾。公子身為主公嗣子,且身兼翼德之婿,如此小事該當效力不是?哈哈哈哈……”
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後,龐統倒是不由幸災樂禍地在一旁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些大族後輩和公子哥兒們還在為這‘療傷聖藥’的唬人名頭驚奇之際,糜昭倒是又詳細地跟他們先容起這酒精的詳細服從來。
“就這麼完了,也不必上藥?”
“嗬嗬,諸位公子,此物名為‘酒精’,雖與豪傑酒‘類似’,然卻並非淺顯酒水,此乃人間最為上好的療傷聖藥!”
見劉禪提到了賣藥之事,龐統也是很快收起了先前的戲謔,把重視力轉移到了這閒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