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禪提到了賣藥之事,龐統也是很快收起了先前的戲謔,把重視力轉移到了這閒事上來。
也不跟這耿公子計算,糜昭也是利落地承諾了下來。
“嗬嗬,諸位公子,此物名為‘酒精’,雖與豪傑酒‘類似’,然卻並非淺顯酒水,此乃人間最為上好的療傷聖藥!”
見糜昭說得非常當真,最早開口質疑他們的那名青年公子,現在倒是回身招來了一名年青家仆來。
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後,龐統倒是不由幸災樂禍地在一旁大笑了起來。
“咦,莫非糜氏商行又出了甚麼新玩意兒?”
“嚎甚麼嚎,糜掌櫃這裡不是療傷聖藥嗎,怕甚麼!”
“嗬嗬,耿公子放心,令仆這劍傷並不深。隻需每日以這酒精洗濯一次傷口,即便不消藥物,不出七日也必能病癒!”
這位耿公子倒也聰明,固然糜芳已將這療傷聖藥酒精說得天花亂墜了,但他倒是並未當即‘被騙’采辦,而是讓這金石每日來這糜氏商行‘換藥’。
“提及來,翼德他們能夠拿下武都,但是多虧了公子送去的‘聖藥’。這不,翼德這還專門給公子帶來封手劄感激……”
隻不過他不曉得的是,就因為本日這微不敷道的一件‘小事兒’,今後他會為此支出多麼的代價!
建安二十二年,玄月初,就在劉禪方纔打發走一眾受命前來彙報早稻收成的各郡太守、縣長之時,隻見滿臉衝動的龐統倒是舉著兩道密封的信筒快步而來。
冇體例,三爺這封手劄固然從書法方麵來講是可貴的佳作,但那張口就是三萬罈‘聖藥’的獅子大開口,實在是讓他冇表情以書法的角度來賞識。
……
……
要曉得,不管是演義還是原汗青中,單隻奪下個漢中郡,老爹劉備那都是費了老鼻子勁的。如何現在就俄然悄悄鬆鬆地把隔壁的武都郡給奪了下來,這但是嚴峻偏離了原‘劇情’啊。
“公子此言甚是,不說主公那邊,單是本年我荊州之早稻收成便已獲往年三年之糧,也是時候給出曹孟德送份兒大禮了。隻是如此一來,怕是要委曲翼德再食言些光陰了,哈哈哈哈……”
以是,按照實際環境的竄改適時地調劑本身的打算,也就成了必定的挑選不是。
“啥?三叔他們把武都拿下來了?”
“凡五金之創,乃至腫瘍、潰瘍等病症,如果先以此酒精洗濯傷口,必能大大減低邪毒入侵之憂……”
當看到糜氏商行門前那擺放在案桌上的幾個酒罈後,一眾本來覺得甚麼新奇玩意兒的大族後輩和官宦公子中,有人倒是不由麵帶戲謔地向主事的掌櫃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