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肜抱拳道:“鄙人乃劉縣令遠親,特來相投,中間可否代為舉薦?”
傅肜言道:“不明劉沁情意,若冒然見他,難道打草驚蛇?”
魏延蹙眉道:“必是兩軍還未分出勝負,白日在城外,極易被哨探發明,為免泄漏蹤跡,我們隻好見機行事。”
一向比及五更時分,卻不見曹仁敗軍逃回,心中迷惑不已。
傅肜點頭道:“此計甚好,鄙人願走一趟!”
劉琦挑眉道:“如何纔算破陣?”
此時新野城外鼓聲震天,殺氣騰騰,曹仁在兩軍陣前大擺疆場,八千人佈下一個好大的步地。
“母舅?!”寇封神采微變,謹慎看向窗外。
傅肜點頭道:“實不相瞞,鄙人改過野應征參軍,也不太短短半月,至公子並非傳言那般得病怯懦,不但辦事精乾、調劑有方,並且胸藏韜略,必是蔡瑁為奪權,用心漫衍謊言。”
魏延言道:“須尋膽小心細之人混入城中,以至公子親信去見他,若劉沁果然有降意,便可依計行事,若他已降曹,再連夜取城未遲。”
“我有手劄為憑!”傅肜拿出版信,笑道:“方纔我看中間劍法精美,技藝不俗,為何不隨曹仁出兵,建功立業,卻躲在後衙練武?”
傅肜問道:“將軍有何對策?”
這段時候練兵,魏延也曉得傅肜氣力不俗,將手劄交給他,叮嚀謹慎行事。
劉琦叫曹仁上前答話,言道:“此陣也不過如此,將軍已敗,是否該兌現信譽?”
傅肜不為所動,遞上手劄:“劉縣令看過手劄,天然便知。”
寇封聞言神采微變:“母舅,這是真的?”
天明以後,傅肜言道:“不見敗軍,我們冇法進城,這該如何是好?”
傅肜抱拳道:“部屬奉至公子之命前來,明府已知來意,曹仁在陣前必敗,請明府三思。”
頓時將關張二人叫到跟前,再次傳授闖陣之法。
劉沁長出一口氣:“我二人盼了好久,終究比及明天。”
……
傅肜眸子一轉,笑道:“劉縣令畢竟是漢室宗親,恐是不肯讓中間參軍於曹氏吧?”
“甚麼?你是細作?”寇封大驚,舉劍便按在傅肜脖子上。
徐庶輕笑道:“戔戔‘八門金鎖陣’,破之易如反掌。”
剛纔已看出,劉琦底子不懂破陣之法,隻是仗著關張英勇闖了出去,下次隻要調劑恰當,便可將二人擒獲。
放下柴火以後,趁著守軍不重視,從夥房悄悄來至大院,見一名少年正在練劍,長得劍眉星目,器宇軒昂。
劉沁聞報略感驚奇,拆開手劄一看,頓時神采大變,驚呼道:“快將人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