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笑而不語,反而是表示龐統解釋。
“尋陽何必鎮守?”
同理,要取尋陽,就更加輕鬆了。
“你們可知,朱然恰是孫權同窗?”
“不知統所言,智囊以為可對?”
是啊!
雞肋的比方一出,龐統麵前一亮,頓時感受非常形象。
“其三,固然張將軍此次帶來的精銳,都是精通水性的荊州本地人,但若論水戰,恐怕不是他們善於的吧?”
看著嘴角瀰漫自傲笑容的張明,張飛豁然開暢。
“也就是說,攻取衡山國而進擊廬江郡,隻要占有尋陽縣的船隻,而後死守下雉城,再駐兵於九江岸邊,就能斷絕豫章的入口。”
隨後。
可不是嗎,歸正這些船就是出自柴桑大營,又有很多江東降卒在,詐開下雉,當真不難。
“是以想要悄無聲氣的疇昔,恐怕有些艱钜。”
“我們直接從前麵突襲孫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不是更利落嗎?”
張飛聽後,深覺得然。
緊接著是張飛,固然不是第一次聽張明議論八方英才了,但還是忍不住讚歎道:“嘿,智囊真神了,咋啥都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