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胸前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戰甲。
可惜劉豹碰到的,是曹彰。
狼居胥山,再次見證了漢軍的光輝!
說實話,匈奴人呈現在這裡,他並不料外。
“以是智囊已經壓服主公,效仿霍去病故事,派一支精銳馬隊,深切草原,直搗彈汗山鮮卑王庭,完整摧毀鮮卑人的抵當意誌!”
“並且智囊任命的主將,恰是彰公子,你我二人皆在彰公子麾下聽令,一同北伐!”
此時,鮮卑王庭氛圍凝重非常。
“智囊有何奇策?”
震天的喊殺聲中,曹彰長矛如電,如同殺神普通,帶領著本部近衛騎虎帳,勢不成本地突入敵群當中。
郝昭聞言,也不由沉默了。
“殺!”
張遼將函件遞給郝昭,笑道:“智囊來信說,鮮卑人固然敗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不趁此機遇完整將其打殘,待其緩過神來,必將捲土重來,到時候邊疆百姓又將墮入水深熾熱當中。”
軻比能戰死的動靜傳來,如同好天轟隆,炸響在每一個鮮卑人的頭頂。
看著麵前這片狼籍,張遼心中萬分高傲。
此一戰後,連南匈奴的主力馬隊都被曹彰擊潰。
可惜他到死都冇有明白,執意殺他的人,另有那小我的姐夫,究竟是誰?
張遼接過函件,展開一看,頓時眉頭一挑,嘴角暴露一絲玩味的笑容。
“回將軍的話,我乃南匈奴單於劉豹,不知將軍高姓大名?”
“你父親於夫羅可不是甚麼好東西,當初陽奉陰違,兩次背叛,兩次被我父親擊敗,固然我父親當初饒他不死,但是我可不會像我父親一樣仁慈。”
隻見曹彰抓住拓跋珪招式間隙,長矛驀地刺出,正中拓跋珪胸口。拓跋珪慘叫一聲,手中巨斧有力地跌落在地。
看著麵前的巍峨高山,狼居胥山,曹彰表情盪漾。
有多久,他幷州狼騎的部下,冇有再感染胡人的鮮血了?
究竟上,北伐比張遼預感的,要順利的多。
拓跋珪經曆老道,斧法狠辣,招招奪命。
“現在的我,已經快達到一流頂峰了,而你,不過方纔一流罷了。”
很快,一名匈奴人倉促來到陣前,態度馴良,非常謙虛。
此人恰是軻比能的親信,被他留下來鎮守王庭的鮮卑第一懦夫,拓跋珪!
“殺!”
曹彰不慌不忙抽出長矛,冷酷地看了一眼拓跋珪,“即便都是一流武將,同一個境地下,也是有分歧層次的。”
曹彰見狀,不但不懼,反而哈哈大笑,眼中戰意熊熊燃燒。
一聲吼怒傳來,一名身材魁偉,手持巨斧的鮮卑將領,帶著數百名親衛,吼怒著朝著曹彰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