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就這麼跟著曹操,讓他難受,卻又不敢轉頭迎戰,就如許一起追到許都去,看他能如何辦!”
徐州淪陷,兗州危矣。
曹操聞言,心中一動,趕緊說道:“快宣!”
戰報上的筆墨,彷彿陰霾的烏雲覆蓋在曹操心頭,讓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而短促。
那近侍也來不及拾起,倉猝膜拜,腔調裡異化著憂愁與火急。
曹操長歎一聲,說道:“是啊,現在徐州已失,兗州危在朝夕,若任由漢軍生長下去,恐怕……”
無法,天亮以後,徐晃就遵循之前號令,命令撤兵,去追曹操的雄師隊去了。
“不容有失啊……”
“哦?撤了?”
“我猜,曹操這一次,是想退到許都。”
曹操聳峙在輿圖之前,凝睇著麵前的那一幅天下輿圖,臉龐上難以粉飾的怠倦和無法。
俄然,一名標兵急倉促來報:“啟稟智囊,曹操雄師傾巢而出,正朝南麵撤退!”
跟著視野緩緩移過那些墨跡淋漓的字句,不成一世的曹孟德,也不由得抖如篩糠,恍若天旋地轉。
夜幕來臨,漢軍大營燈火透明,張明正與趙雲、張飛等人商討軍情。
公然,當荀攸向曹操施禮後,曹操上前,親身扶起荀攸,並且屏退擺佈。
一時候,曹操是戰也不是,退也不是。
聽了張明的話,張飛頓時喜笑容開。
沉默好久,他緩緩展開眼,那曾經鋒利有神的目光,彷彿一刹時又衰老了幾歲。
但是,放棄鄴城以後呢,他還能去哪?
趙雲眉頭微皺,抱拳道:“智囊,曹操此舉,會不會有詐?”
隻是現在,他已經冇有挑選的餘地了。
再次抬開端時,他已經將新的戰略和定奪,藏於胸中。
合法此時,屋彆傳來一聲通報:“啟稟陛下,荀攸求見!”
曹操深知,如此一來,他就隻能被困死在鄴城,再無一絲抵擋的機遇。
“公達所言有理,傳令下去,全軍籌辦,徹夜,撤出鄴城!”
不過荀攸固然被人監督,但精力尚佳,並冇有是以心生不滿,他很清楚,曹操這麼做,也是無法之舉,不過是想堵住悠悠眾口罷了。
“徐州。”
而曹操也公然如張明所料一樣,在黃河南岸安排了大量伏兵,籌算張明追來的話半渡而擊。
“公達,這段時候,委曲你了。”
“不過鄴城雖不能守,但我軍卻也並非冇有翻盤的機遇。”
“最首要的是,我們追擊的目標,隻是為了給曹操施壓罷了。”
當然,最難受的還不是他,而是收到動靜後的曹操。
“撤回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