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一愣,不清楚如何又扯到曹操身上去了。
“成德一失,壽春亦危。”
程昱點了點頭,持續說道:“下蔡糧倉被焚,壽春已是無糧可守。”
“反觀我軍,糧草斷絕,士氣降落,如何與其對抗?”
“啊……”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放棄,儲存氣力,退守徐州,再做籌算!”
於禁肝火未消,猛地一拍桌案,吼怒道:“糧草乃兵家之底子,現在下蔡糧倉被毀,壽春危矣!”
“守住徐州,製止張明抄截陛下後路,待我軍休整結束,再作計算,方為上策。”
當一艘艘戰船泊岸後,假裝成魏軍的漢軍兵士們如猛虎下山般從船上衝殺下來,勢不成當。
程昱踱了幾步,緩緩說道:“依我之見,噹噹即放棄壽春,退守徐州!”
“而兗州若失,則陛下危矣!”
“可不是嘛,你看看,此次另有很多小艇和走舸,之前甚麼時候來過這式戰船?”
於禁聞言大驚失容,“放棄壽春?!這……這如何能夠!”
“現在壽春戰事,跟著糧草被焚,攻守易勢,漢軍賦稅充沛,兵強馬壯,攜大勝之勢而來,士氣正盛。”
他頓了頓,指著輿圖上徐州下邳的位置,持續說道:“下邳城牆堅毅,徐州顛末這些年景長,糧草充沛。”
城樓上的幾個兵士鎮靜地揮動動手臂,大聲喊道:“喂!弟兄們,你們辛苦了!——”
聽程昱的口氣,不曉得的,還覺得被燒燬的不是糧草,而是一堆無關緊急的雜物。
程昱說到此處,目光如炬,直視於禁,一字一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當斷則斷,方為良將!”
望著麵前熊熊燃燒的糧倉,呂蒙的臉上暴露了勝利的笑容。
呂蒙一邊劈砍,一邊號召部下親兵去四周放火,特彆是糧倉,更是重點照顧工具。
“影響的,毫不但是你我罷了。”
“放箭!放箭!”
頓了頓,程昱目光通俗,解釋道:“文則,你可知陛下現在麵對的窘境?”
“這幫漢軍水軍是如何過來的?文謙啊文謙,你到底在乾甚麼?!”
“哎,你看,船頭上彷彿有人在招手呢!”
“快!”
跟著越來越多的漢軍兵士湧登陸,如同潮流般淹冇了岸上的魏軍守軍。
程昱搖了點頭,語氣沉重:“為今之計,唯有如此了!”
“徐州一失,兗州危矣。”
城樓上的魏軍百無聊賴地望著江麵,那濃霧中不竭駛來的戰船。
“該死!”
震天的喊殺聲,如好天轟隆般在城上魏軍的耳邊炸響。
當下搖了點頭,誠篤道:“恕某癡頑,失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