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成老哥大義,明先謝過。”
在他看來,張明也是世家後輩,必定也不會理睬,是以並不擔憂,儘管自斟自飲。
“來來來,不談軍事,大師共飲!”
“哈哈哈!”
張明輕視一笑:“隱士自有奇策,待步度根來時天然就見分曉,不是為我籌辦的拂塵宴嗎?”
“哦?”鐘繇眉梢微挑:“那我倒想聽聽,知漢有甚麼奇策,能讓馬隊跑不起來?”
張明麵前一亮,暗道這馬騰人是真好,難怪被曹操忽悠的一愣一愣,到最後乃至都被忽悠死了,還痛罵宗子馬超不孝。
“嗬嗬。”
“此人的確勇武,也善於調教馬隊。”
短短三言兩語,兩人便完成了第一次比武。
“若能借得此二中任何一人,明便心對勁足。”
“哎呀,知漢,你實在太客氣了。”
是以鐘繇不信,纔會有此一問。
“哈哈哈,某還覺得甚麼事呢,此事簡樸,某麾下將領,任知漢遴選!”
“年前固然我主與曹司空完成了買賣,得了萬匹戰馬。”
馬騰眼眸敞亮,笑容滿麵,他一貫自誇伏波將軍馬援以後,但是世人底子不信。
可現在這話倒是從名滿天下的張明口中說出,他信賴,用不了多久,大師都會信賴,他馬騰是馬援以後。
“知漢太客氣了,某癡長你幾歲,若知漢不嫌棄,稱某一聲老哥便是,不必見外。”
酒過三巡,鐘繇俄然拱手伸謝。
說著,馬騰端起酒杯,豪飲一杯。
張明到來,剛好帶來了糧草,那麼西涼馬隊便可迎敵,也就是說,張明的鷹揚軍,就是個護糧隊罷了。
“隻要摸清楚步度根的位置,讓鮮卑馬隊跑不起來,要滅步度根,輕而易舉。”
馬騰笑容更甚,很有得色。
“哈哈!”張明端起酒樽,喝了一口,說道:“鐘校尉多慮了,既然我來了,必定不會讓鮮卑逞凶。”
“還望壽成老哥不要嫌少,等老哥喝完,如果喜好,明回襄陽後,再送老哥十壇。”
“超兒,還不快來與汝叔父見禮!”
鐘繇驚的是,這張明竟然拉得下臉,當真稱呼對方一聲老哥。
可張明也奉告鐘繇,他可不是來送糧食的,而是來當主力,打鮮卑的。
“現在令明恰是我帳下校尉,可惜不在身邊,不過既然是知漢點名,待宴席過後,某調令明往知漢營入耳命便是。”
鐘繇心底鄙夷,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馬騰的軍閥風格。